无忧阁,是殷府唯一一座主仆公用的阁楼。不是说殷留歌地位低下,而是因为殷留歌与春苗之间深厚的情谊。
殷留歌守在春苗的床前,隔着一道帘静静看着春苗安然沉睡的模样。
“你也该休息一下了。”萧曲溪倚在门边上,双手环抱着胸。
殷留歌抱歉地笑了笑:“我还顶得住,倒是你,这几天为了春苗的事忙东忙西……”突然,她话锋一转:“你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臭女人!本少爷这么辛辛苦苦帮你的忙,你连个表示也没有……”说完,萧曲溪一脸委屈地看着殷留歌。
殷留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
没等她把话说完,萧曲溪一脸痛苦的模样,道:“这段时间,为了你那宝贝丫鬟春苗,本少爷连醉春楼都没怎么去,你、你竟然还以你那小人之心度我这个翩翩君子之腹。”
世界上有两种没脸没皮的人:一种是喜欢在别人面前无限扩大自身优点的人,而另一种则是在表扬自己的同时还要贬低一下别人的人。前者尚可原谅,但后者却必须要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拖到晋安城的某个僻静的小巷暴打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很不幸,萧曲溪就这样被殷留歌列入了‘后者’之中。
正当殷留歌在脑海中思考着如何将萧曲溪暴打一顿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张挂满了微笑的大圆脸出现在萧曲溪和殷留歌的面前。
“爷爷?”
“爷爷?”
萧曲溪和殷留歌一人喊了声‘爷爷’,喜得殷良烨差点蹦起来。但是萧曲溪和殷留歌则不是这么回事。
二人对视一眼:
“为什么学我说话?”
“笑话,本少爷会学你说话?”
“他是我爷爷!”
“臭女人,别忘了,你的爷爷也是我的爷爷!”萧曲溪琢磨着有些不对头,又说:“我的爷爷也是你的爷爷。”萧曲溪越想越不对头 ,怎么越说关系越暧昧呢?
“谁和你是爷爷。”殷留歌莫名其妙来了一句,连忙改口:“我是说,我不是你爷爷。”
正当两人在自我纠结的时候,殷良烨却笑呵呵地说:“你们这对小冤家,行啦!别闹了,你们还真好意思就这样把沈太医晾在外头。”
“谁和谁是对小冤家?”殷留歌和萧曲溪互瞪一眼,异口同声道。
此话一出,萧曲溪扯了扯殷留歌的衣袖:“爷爷刚刚说什么来着?”
“他说什么人在外面晾衣服?”殷留歌迷迷糊糊地回答道。
“沈太医!”两人默契的惊叫起来,对着殷良烨就是一顿狂轰乱炸:
“爷爷你怎么能让沈太医在外面晾衣服呢。”
“好歹人家也是个太医。”
“好歹他和医仙同姓,和沈斐然是个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也说不定……”
殷良烨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就是他。”
殷留歌急忙出口:“沈斐然?”
萧曲溪也问道:“关于春苗?”
殷良烨正欲回答,一道清亮的嗓音传来:“在下沈斐然,是来给春苗姑娘进行救治的。”
说着,沈斐然走到了殷留歌的面前,眼眸之中是遮掩不住的倾慕:“素闻殷小姐美貌如花,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殷留歌礼节性地笑了一笑,给沈斐然让开一条路:“先生谬赞了,小女子愧不敢当。劳烦先生给春苗诊治一二。”
沈斐然点头称是,径直走向春苗。他坐在春苗的床前,一手拂开帘幕,一手那小木棒轻轻地戳着春苗脖颈处的臃肿。过了半会儿,沈斐然放下帘幕,将木棒放进了药箱之中,对着殷留歌微微一笑:“幸好,春苗小姐的病情不大严重,我开个方子,你们找人去抓好药,每天按时给她服用,不出几个月她的身体就能康复了。”
殷留歌接过药方,长舒了一口气,朝着沈斐然行了一礼:“多谢先生了。”
沈斐然还了一礼,道:“治病救人本是医者之职,何须多谢?小姐太过见外。”
殷良烨看着殷留歌一脸愁容不复,自然也是开心的:“那好,今日老夫做东,设宴好好犒劳一下沈太医,沈太医你可不许拒绝!”
沈斐然淡然一笑:“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爷爷,你也太偏心了,你也不看看是谁费劲千辛万苦才把人家沈太医请过来的。”萧曲溪像个孩子似的扯着殷良烨的衣袖,脸色气得涨红。
不一会儿,在无忧阁内,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笑声……
虽然艾特更文速度乌龟了,但是,绝不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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