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隐秘在一棵大树之上,身躯仿佛融为了一体,若非刻意去寻,那是无论如何都发现不了的。
“喂,你把手放哪啊?”
“臭女人,别掐我啊你。”
…………
“来人了,嘘!”萧曲溪突然一把抱住殷留歌,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的胸膛。
殷留歌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正慢慢打开的大门。从外面走了一名男子,那男子一身月白色长袍,脸上带着一个狰狞的面具,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殷留歌疑惑地看着那名男子,似乎要把他盯出个洞来放肯罢休。片刻,殷留歌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中满是错愕。由于太过突然,殷留歌似乎有些难以接受,竟然重心不稳,连带着萧曲溪一起摔了下去。
“来者何人?”声音凉凉的,带着几分阴狠与毒辣。那个面具男闪身来到萧曲溪和殷留歌两人藏身的那棵大树下,不停地寻找着什么。
良久,实在没有什么收获,面具男才收手,走进了那间囚禁了鼠疫病人的房间。
就在那棵树后,萧曲溪和殷留歌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两人贴在树后,又用内力封闭了自己的气息,这才让面具男察觉不到他们。
“抱歉……”殷留歌悻悻的看着萧曲溪,脸上的歉意一览无余。
萧曲溪一脸无所谓地看着殷留歌,风轻云淡地笑道:“没事儿,这事你就别再记在心上了,我倒是很想知道,那时候你到底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
殷留歌看着萧曲溪在自己眼前缓缓倒下,心中突然万分恐惧,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一个月白色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随即她便昏倒在地。
…………
再次醒来,听到的,是一声声皮鞭挥动时夹杂的风的呼啸声,以及男子的闷哼声。
殷留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令她血气上涌:“萧曲溪!”
眼前,那个面具男正疯狂地大笑着,手中的皮鞭仿若一条嗜血的毒蛇,扭动着身体用恐怖的獠牙去撕咬着萧曲溪的身躯。
萧曲溪被竖着绑在一个十字状的木架上,身上的锦袍早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那一道道恐怖的鞭痕交错在他身上,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萧曲溪睁着眼,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面颊上缓缓淌过,一张干净白嫩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萧曲溪看到殷留歌已经苏醒过来了,便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你,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等下逃跑的时候我,我还得拎着你,跑。”
殷留歌突然感觉眼睛有些泛酸,不禁玩笑道:“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再给你惹麻烦的了。”
萧曲溪正欲答话,面具男又是一鞭:“笑话,难不成你们,还以为自己跑得出去吗?”
“有何不可?”殷留歌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冷笑着看着面具男的背影:“沈太医。”
面具男明显一怔,扬起的鞭子猛地放下,缓缓转过身来,揭开自己脸上的面具,轻笑道:“留歌小姐,看来在下还是小看你了。”声音不再是以前那样清亮爽朗,而是一股子阴寒味儿。
萧曲溪错愕的盯着沈斐然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
殷留歌突然动了起来,手上暗器翻飞,直直射向沈斐然:“哼,小看了不止一点儿。”
沈斐然狡黠一笑,突然闪身到了一旁。殷留歌似乎忘记了,萧曲溪就在他后面,不能动弹……
“中计了……”殷留歌嗤鼻一笑,手中飞镖直直的朝萧曲溪射去,却是射中了绑住萧曲溪的绳子。
萧曲溪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殷留歌笑道:“喂,没必要这么感谢本小姐吧?”
“没办法,刚刚脱力了。”萧曲溪苦笑着扶着木架站起身子,泛白的嘴唇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真没想到,竟然是你。”
萧曲溪目光锐利地看着沈斐然,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斐然苦笑,一脸迷茫道:“为什么?为什么?”然后,突然咧嘴笑道:“我也想问一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全家?为什么?”
“你说什么?”殷留歌愕然,“你说他杀了你全家?”
( 虽然艾特更文速度乌龟了,但是,绝不弃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