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静的生活中,有时侯也会暗含有意想不到的风波。
有一天晚上,白钢和刘芳正带着女儿看少儿节目,小区里忽然响起了一片狗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几个土匪一样的人自称是从县里来检查偷电的,不一会就来到了白钢家门前。
他们一行有四五个,气势汹汹地进到到白钢家里。草草地打过招呼之后,就有一人穿鞋上炕,拿着手电筒照电表的度数。
天已经暗了下来,地下的人中有一个拉着了电灯的按钮,屋里一下子亮如白昼。那个人说了一声“电表没走”,就一把扯下电表,说要把电表没收。
其中一个小头目还煞有其事地说要罚二百元钱,要不然就把他家的录音机给捧走。
白钢赶紧上前跟人家解释缘由:“哥几个先坐下抽根烟,听我把话说清楚了你们再走。”
那几个土匪一样的年轻人拿着电表,抱着新收录机,有些不耐地暂时停住了脚步,白钢递烟他们也不接,为首的小头目不很豪横地说:“你的烟我们不抽!有话快说,我们还得到别人家里去检查呢!”
白钢站在门口,拦住他们的去路,不卑不亢地对他们说:“这块电表是原来的房主留下来挂在墙上的。我们平常也不看,一直都没动它。上次管我们这片的小方来收电费,说我家的电表坏了,我就交给他50元钱,说他懂行、让他给挑个质量好的新的。虽然我家的电表坏了,但我们该交的电费却是一次没拉下,你们可以找小方核实一下!”
那几个楞头青不听白钢细说,只管嚷着:“你说什么都没用,不拿钱我们就拿录音机顶账了!”
他们大吵大嚷的,把白胖都惊醒了。
刘芳觉得情形有些不对:真正的工作人员哪有这么大呼小叫地不讲理的?简直跟明抢似的!她心理有底:如果跟他们讲不通,就找王阿姨来摆平。王阿姨的老公不是电业局的二把手吗?
她抱着孩子下地,直盯着那个小头目问道:“你们在电业局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带工作证了吗?你们的局长是高连有吗?”
那个小头目竟不知如何作答,却又不想把东西放下,双方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负责他们这片的电工小方走了进来,他径直过去对那几个人说:“你们查偷电的,怎么查到白老师家来了?白老师为人师表,可是我们这儿的楷模呢!他家的电费,从来都是月月如数先交的。前几天发现表坏了,他还给我五十元钱,让我给代买一块表给换上呢!”
听他这么说,几个男人才放下东西。那个小头目悻悻然地说:“原来是我们误会了,你咋不早来说呢?”说毕,他挥挥手,冲手下说:“还愣着干什么?走哇!到别处抓真正的偷电的去!”
于是,那几个家伙掉头走开了。
刘芳觉得很委屈:无缘无故地,好悬没被这几个家伙给冤了,而且还把女儿给吓哭了。这算是什么事呢?
白钢说:“你在家把门插上,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芳好不容易把女儿给哄好了,白钢也会来了。他把听来的话跟刘芳讲了:那几个男青年根本不是电业局的,是临时找的家属孩子,专门来罚钱搞创收的。在他们小区,罚了二家,收走了三个点炉子。”
“那个小方还算够意思,关键时候出来作证,没冤枉咱们”,刘芳很感激地说到那个电工。
“还兴许是他们作的扣、通过气的,是小方引他们来的呢!要不然那伙人咋掌握得那么准、进门就拽电表哪?我把钱给他这么久了他都没给换新表,真的是忙得忘了吗?他进来的火候咋掐的那么准呢?也许他一直在外面站着,看那些人没唬住咱们才进来的呢”,白钢这样回答她说。
“不过,从搜走好几家的电炉子的情况看,又不是针对咱家的。应该是他们单位年末所搞的创收活动中的一项吧”。
“也许是小方收了你的电表钱之后,因事多而忘记了;今天经你一说,他才想起来了”,刘芳思忖着说,“只要咱们行得端、走得正,永远都遵纪守法的,就不怕任何人来找事!”
锦绣的这部小说已完结,再做后续的修改和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