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干啥的,哪能让小娟走呢!大张站起来拦阻她说,“我们在这儿跟你说半天了,都饿了。你好歹得让我们吃口饭再回去呀!你要是走了,我们这顿饭咋吃呀?”
王站长说:“你说了半天的话也渴了,自己倒杯水喝罢。这是你家,不会让我们反过来给你倒水吧?”
大张还真倒了杯茶水递到了小娟的面前,小娟只好接过茶水坐下了。
见小娟坐下,小安松了口气。他对王站长等人说:“你们再坐会儿!我再炒二个菜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小安出去后,王站长对小娟说:“你也别太得理不饶人了!我跟小安认识也有十多年了,看得出他不是那样的人。你们真要是离婚了,人家小安可比你好找。”
小娟说:“离婚之后我也不找了,我就领着我姑娘过。”
王站长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说:“他要是不给你孩子呢?他要是硬要孩子。恐怕法院会把孩子判给他的。毕竟他在城里工作,对孩子上学受教育有利些。”
还真是有这种可能的!小娟以前一直以为女孩会归女方抚养的,没考虑到这一层。经站长一说,她有点傻眼了。
小安还真是准备得挺充分的,不一会儿,就把荤素搭配的满满一桌子菜都端上来了。小娟没上桌,跟女儿在旁边吃了一点。
安平一直都很乖,就坐在屋里额床上默默地听大人说话,也不插言。
二天没见,女儿身上的衣服脏了,头发也乱了,小娟看了很是心酸。她拿湿毛巾给女儿擦净了脸,又动手给她梳头,然后找出了干净的衣裙子给女儿换上了。
吃过晚饭,站里的几个领导就离开了。
小娟抬脚要跟着一起出去,站长发话说:“你不在家陪孩子,出去干啥?广播站是工作的地方,是不让有家的人去住的。前几天我不知道,你住也就住了;这回我知道了,是绝对不允许的了。你家好几个屋子,你们可以各住各的屋嘛。要不你就把小安撵回县城去住,反正你是不可以到单位去住了!”
大张还随手带上了门,把小娟关在了屋里。
小娟是绝对不想和小安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她决定先去刘芳家住一宿。
就在小娟伸出右手,要去推门的时候,女儿安平抓住了小娟的左手。安平用双手抓紧了小娟的左手,喊到:“妈妈不要走!”小娟伸出的右手不由得停住了。
安平抓着小娟的手,跪下了,她哭着说:“妈妈不要走!”她又朝着小安的方向跪过去,“爸爸妈妈不要离婚!”,“安安不要后爸后妈!”
看着女儿泣不成声的样子,小娟的眼泪也流了下泪来,她用手拉着安平说 :“安安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安平被小娟拉起来后又跪下来了,她哭着说:“妈妈要是不答应,安安就不起来!”
小娟的心软了。想到女儿车祸受伤后遭的那些罪,她的心更痛了。小娟是自己怎么委屈都行,绝对不能让孩子陷于不利的。于是她说“安安起来吧,妈妈答应你!”
“爸爸也答应你!,小安也哭着说。
晚上在安平睡着后,小娟离来到了客房里。见插门的门闩没了,她就把椅子搬过来顶住了门。
半夜里,小安悄悄地过来了。他使了好大的劲,把用椅子顶着的门给推开了。小娟被小安弄出的动静惊醒了。见小安过来,她坐了起来,怒斥道:“你出去,离我远点!”说着就要穿鞋出去。
小安一把抱住了小娟,把她篐得紧紧的,低头就吻她的嘴唇。小娟说:“滚开!别把淋病、艾滋病啥的传染给我!”
“不是告诉你那是个误会了吗?你怎么还揪住不放呢?”,小安也生气了。
“上个星期天你对我拳打脚踢的,你还有脸回来?你以为打完了就没事了吗?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小娟恨恨地说。
“我在等县长下楼,跟他谈公安局错抓我、为我恢复名誉得事,你却让我回去,我心里正烦着呢,谁让你赶在那个时候说那些话了?要是别人冤枉你,你不生气吗?”
“你生气就得拿我抓法阀子吗?”,小娟瞪着他。
“要不你再打回来?”小安拿着小娟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
“你以为我不敢呀?”小娟挥开了右手,运足了力气,“啪!啪!啪!”地打了小安好几个嘴巴。可呢是她有多大的劲儿呢?只不过泄泄恨罢了。
“这会儿你打回来了,不生起了吧?”小安的嘴巴又凑了过来。
“那也不行!以后咱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别让孩子伤心就行。”
不等小娟说完,小安就把她压倒了。女人的力气毕竟是小的,怎么能反抗过小安呢。小娟也怕再使劲挣扎,会惊醒了在隔壁房间睡觉的女儿,所以终于还是又被小安给欺负去了。激情过后,小安没舍得立即离开,而是拥着小娟入眠。直到天快亮了,怕被女儿发现,小安才回到了主卧室又睡了一会儿。
几天以后法院来信儿了,让小娟夫妇到法院去,安平也非要跟着去。小安平怕父母再分开,一路上总是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连上厕所都要跟着。
法院的工作人员问了他们一些话,然后说,“鉴于你们夫妻的感情没有破裂,就撤销离婚诉讼吧。我们给你们返回一半的起诉费”。
这场离婚风波总算是平息了。
父母不离婚了,最高兴的当属小安平了。她松开了牵着父母不放的手,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小公园里看这玩那的。
小安和小娟商量:回去之后就张罗把家里的房子卖了,然后到城里买房子;小娟办退职到城里做点别的工作,让安平到城里最好的学校读书。
锦绣的这部小说已完结,再做后续的修改和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