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朴老师很爱你的,只是不善于表达,你高中时住校还常念叨你,怕你不习惯学校生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原来这么关心我。”她说话都近乎哽咽。
“这么久你肯定没有回去过吧。”他递了张纸巾给她“这个月我们一起去看一下朴老师吧,没事的,只要你能明白他的心意就好了。”
“嗯嗯,到时候电话联系。”这顿饭不知道怎样结束的,只知道出了餐厅小璟就给他爸爸打电话,这么多年的误会也总算解开了,有什么能够阻止父子间的情意呢?
下午我还有一节课,莫雨轩送小璟回寝室,我推脱说吃太撑了要走路去学校,也让他们交流交流感情。
到学校的距离也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下午两点半的课,现在才一点多,时间并不急。一个人背着背包穿过大街小巷,上次在古玩店里看中了一块小瓷片串成的项链,价格太贵了,狠不下心买,所以每次经过的时候都会去看一眼,实在是喜欢,所以暗暗下决心,要去找份兼职,用自己赚的钱去买下这串项链。
古玩店的老板都已经认识我了,我又拿着那串项链看了很久,后来还是放下了。买了一条牛角的项链,鲁妊生日的时候我去进修了,还没来得及送她生日礼物,这也算是迟来的祝福吧。
古玩店是在一条比较古老的巷子里,有些拥挤,但是别有一番特色在里面,都是最古老的那种商铺,连门都是没有锁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只是拿一根长棍抵在门后面,他们彼此信任,店里的都是些老爷爷老奶奶了,他们没有虚假的广告词,他们用最淳朴的话语来介绍他们店里的东西,似乎他们并不是商品,而是他们心中的珍爱之物。
街的尽头有一个画糖人的老爷爷,一把小勺子可以画出各种各样的图案来,小鸟小狗都画的为妙为效,有时候买下来都舍不得吃了。老爷爷帮我画了一条很大很大的龙,一根棍子举在手上,轻轻一咬糖就化在了嘴里,好像回到小时候的日子。
阳光照的心里暖洋洋的,身上的细胞似乎都有着快乐的因子,真的像回到小时候一样,那时的天空很蓝,水很绿,阳光这么温暖。手上的糖化的很快“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我心痛的看着地上的那一堆碎糖,蹲下身,蚂蚁很快依了上来,先是一两个,后来来了一大群,一群蚂蚁扛着与它们身体不相符的东西,每一步都十分艰难,却走的异常坚定。眼神也跟着它们行走的路线在走,一双擦的雪亮的皮鞋像一个巨大的怪物朝它们压去,第一反应就是用手去帮它们挡住,手被狠狠的踩在了地上。
“啊,,,”我忍不住闷哼出了声,在我手上的鞋子也很快移走了。
“你在这里干嘛?”那么冰冷的声音,说不上熟悉,却是怎么也忘不了。就如罂粟,仅仅一次,就让人难以忘怀。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是谁。
“在看蚂蚁搬东西啊,你没看见吗?”揉了揉被他踩的手,蹭破了皮,还有丝丝血迹往外冒,从包里拿出纸巾把伤口上的小石子擦拭掉,没有再理会眼前的人。
“给我看看。”他准备走过来。
“不要,等下又会踩到蚂蚁,站在那不要过来。”我推辞道,也不知道是怕他踩到蚂蚁还是害怕他的靠近。
“把手给我看看。”他绕道走了过来,他身上的气息充斥着我的周围,冰冷的气息在这么温暖的阳光下也丝毫不减弱。他把我的手接了过去,和他的气息不同的是,他的手很大很温暖。他低头帮我拂走了手上的小石子,还轻轻的在伤口上吹着。我的手紧紧的被包在了他的手里,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位王子正牵着他心爱的女孩,眼里无限的是溺爱。此刻的木槿花一定开得格外灿烂,因为她得到了滋润。
“去医院包扎一下。”不是商量,而是近乎命令的口气。
“不用了,小伤而已,我去药店买创口贴贴着就好了。”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
“我怕以后会有人以什么破伤风来纠缠不清,还是带着你去医院,以免后患。”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感觉就像是我故意让他踩一样,可以当时的情况下看起来,也的确像是如此。
“我下午还有课,来不及了。
”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快两点了。
“我的车停在前面,我送你去医院。”说完拖着我的手朝前面走去。
也不能再反抗,也为了证明自己不会纠缠他,还是乖乖的跟他走了过去。
他开得是一台宝蓝色的宝马,在阳光下灼灼发亮。万恶的啃老族,在他这个年龄,消费的一定是家里的钱。才读大学就开宝马,将来还不知道怎么坑他们父母的,他在我心中的形象顿时矮了一大截。
他已经帮我把车门打开了,我坐了进去,车里放着挪威歌手MariaArredondo(玛利亚。亚瑞唐多)的burning,一首很伤感的情歌,没有太过激昂的音调,算不上平缓,但句句扣人心弦。这首歌还曾封为全球十大伤感歌之一。忍不住让人沉迷其中。
“你喜欢听这首歌?”我好奇的问道。在我看来,他不是喜欢这种歌的人。
“这个是随便放的,没注意过,你很喜欢?”
“嗯嗯,他的词和曲调都很喜欢,相比现在那种转瞬即逝的快节奏音乐,这首歌倒还挺有意境的。”感觉气氛不对头,发现就自己一个人在不停的说,马上挺住了自己的夸夸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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