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斯学院某隐蔽的小道上。
“你这么晚,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吗?”尽管心里告诫自己要淡定淡定,但是对花怜御隐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这么晚了,明月当空,一对孤男寡女在这干什么?觉得引起歧义。
花怜御隐好笑地看着司徒芩月一脸戒备的样子:“你干嘛一副害怕的样子,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着,还上前一步,司徒芩月猛地往后倒退一步,现在,她的心里有阴影了,生怕花怜御隐又做出什么令自己招架不住的东西。
“我告诉你,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出什么事的话,我就叫人了。”试问一句,哪里来的日光啊?除了弱弱的月光,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看来你是已经完全忘记那个老头所说的话了吗?”花怜御隐好心提醒道。“我可不想大家都玩完。”
“哦。。。。。。。”一语惊醒梦中人,司徒芩月拉了一个长长的音,反问一句:“所以,你是想今天晚上我们就动手吗?”
花怜御隐扶额,没好气回答:“要不然你以为我把你叫出来是赏月光的吗?我可没有那种闲情雅致诶。”
“你早说不就行了嘛!”司徒芩月放松警备。
“呵。。。。。。我也想说来着,但是好像某人自己想入非非啊。”花怜御隐讥讽道。
奥利斯学院某机密档案库内。
一个黑影静悄悄地潜入机密档案室内,随后跟着一个黑影,他们弓着腰,脚步轻轻,生怕弄出什么声音,警报器大响。月光静静地撒入室内。
“喂,你说这里有没有红外线啊,我还不想自己被分尸数块呢!”一个黑影问。
“拜托你,你鼻梁上戴着的眼睛是装饰用的吗?眼镜内没有红外线,显然就是没有嘛!”另一个黑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没错,这两个黑影中一个是司徒芩月,另一个就是花怜御隐。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哦!”问出这么脑残的问题除了司徒芩月,没有第二人了。
“废话啊!你不会动脑筋吗?要是这里有人的话,我们还站在这里吗,那就是被五花大绑,等着用刑了。”
“我知道,就是随便说说嘛!干吗那么凶啊。对了,那个老头让我们去偷什么来着?”
“奥利斯学院的内部机密文件。”这时,花怜御隐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啊,那个死老头让我们找我们学院的内部机密文件干什么,这不就是逼着我去让我卖国求荣吗?校长,我对不起你啊。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司徒芩月沫沫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废话少说了,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放机密文件的地方。少说话,多做事!”
“知道啦!真烦人!”
于是,某机密档案库内,两个戴着眼镜的黑影在全力地找着掌握自己生命的重要文件。他们从头找到尾,已经忙得汗流浃背了。突然,司徒芩月眼睛停在某一处不转动: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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