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崔影沫双手环胸,平易近人地微笑着。
抚晴看着阳光下崔影沫唯美的冰颜,顿时愣住了——如果我是男的,一定会扑上去的!
“你既然不说,那就在这儿说吧?”影沫嘟了嘟嘴,用人畜无害的眼神看着抚晴。
“啊不,去那边吧!”抚晴本来想说在大巴里和影沫说一些事情,但听到影沫要就地说,立刻心虚地用手四处乱指,最后指向了茂密的树林。
“嗯……”影沫眼中的温暖顿时结成了冰,“那么危险的地方……算了,走吧。”
影沫说的话,只有“算了走吧”这四个字被抚晴听到了。抚晴点了点头,跟着熟悉路线的影沫往前走。月隐看着抚晴呆呆地跟着崔影沫往前走的方向,神色突然一冷,刚准备冲上去,被雏荧拉住了。
“先别去了,的确是抚晴先去找影沫的,影沫这个人虽说面热心冷和面冷心热同时具备,但至少值得我们信任。抚晴跟着她,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
月隐的神色黯淡下来:“不,你不知道的。”
她拉着雏荧坐下,娓娓把童年时期她们三个人经历过的都告诉了雏荧。本来不应该把秘密和身份随处乱说,但月隐知道,雏荧很值得信任。再说了,以后都是要住一起的,就算自己不告诉雏荧,也难确定抚晴不会告诉雏荧。
雏荧听着听着,原本明亮的眸子渐渐地黯淡下来,她牵强地笑着:“或许,那些给你们童年抹上阴影的人不一定是绝对的罪人,也有难言之隐。”
“对,没错。或许是这样,但她们给我们曾经的伤害是不可估量的。我们无法忘记,也无法原谅。”月隐喝了一口装在水壶里的黑色俄罗斯,淡淡地说。
雏荧的神色黯淡下来:“真的……无法原谅吗?”
“雏荧,你怎么了?”月隐看出了雏荧的异样,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我觉得,他们真的可以原谅……只要没有恶意……”
“但她们也给我们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疤。我们无法回到过去把一切补全。我也不想让复仇这种看似无趣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但你知道吗,当你亲眼看着自己想要努力守护的东西就像肥皂泡那样渺小地不留痕迹地破灭,你也会恨那些剥夺你幸福的人。”月隐凝神仰望着天空,眼中闪动着微芒。
“月隐,你知道吗,如果是我,我绝对会原谅。如果说那个曾经给我伤害让我哭泣的人现在把你拥入怀里给我幸福,我一样会原谅。”
“我们都是不一样的……诶,抚晴她们呢?”月隐停住了话题,四处搜寻着抚晴的所在地。
雏荧茫然地摇了摇头,皱着眉看着四周。
*
“话说这是哪儿?好凉快啊!”抚晴和影沫在密林中行走着,抚晴转头问影沫。
“不是你要来这儿的吗?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影沫微微笑了笑。
“嗯,好像是的诶,不过没关系,只要不进入那个标志雷区的牌子划出的地界,我们就很安全……”
忽然,影沫停住了:“抚晴……你说……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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