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关于我的谣言,也因为比赛不了了之了。心情自然舒畅了不多。面对王明明和鲁胖子的挑衅,不在意。早读课迎来了难得清静,还真的有点不适应。一切回到往常,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捉摸着,还是一无所知。我们班静的不能再静,老师要来了吗?终于,我们像‘没事人’一样,开始闹哄哄的。
因为无聊,又不能走路位。只好和鲁胖子开玩笑。
‘‘喂,喂。鲁胖子这是几?’’我做了个V的手势问鲁胖子,脸上一阵阴笑。
‘‘太简单了吧,傻子都知道。这是2。’’鲁胖子连看都不看我说。
‘‘那这个又是什么?’’我把原本V,像筷子一样‘贴’在一起。
‘‘这是1,还是2!?’’鲁胖子呆住了。
‘‘管你的,只能选一个啰!’’这才是和鲁胖子开玩笑的真正内容。
‘‘那2吧!’’鲁胖子极不情愿。
‘‘NO,NO!不对哦,同志。’’我用比划着。
‘‘那就是1。’’鲁胖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是NO,NO。不对啦,这么简单的题目你都不会。’’我闭着眼说。
‘‘那是什么,不是1,也是不是2!’’鲁胖子真是傻到家了,我想。
‘‘当然不是1,也不是2啰。是手指嘛!’’我笑着说。
‘‘切,无聊。’’鲁胖子有精无彩的回答。
‘‘那4+4=几啊!?’’鲁胖子突然来了兴趣。
‘‘等于8啰。’’我觉得不妥,但还是回答了。
‘‘嘻嘻,谢谢你。叫我‘爸’。’’唉,我又中计了。
我的欢乐的时光终止到了放学,魔鬼训练开始。
‘‘呀,我练习的绳子忘带了!’’我惊慌,其实是不想练习。
‘‘少给我耍花招,我带了。开始吧!’’看来,范暄早有准备。一下子就把绳子绑在我的右脚,他的左脚上。手脚挺利索的嘛,平时怎么不见得。
我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1、2、3跑!心中默念。只见‘啊’的两声,我一个狗爬屎的甩在了地。为什么是两声呢!因为啊,我和范暄的脚被绑在一块,一起摔了地。他摔得算是轻的,有惊无险。我呢,虽然操场是橡胶的,但是我摔得可不轻啊。我想,要不是橡胶的,我是不是要出血啊,还好只是‘内伤’。
‘‘嗷嗷!嗷嗷~痛死我了!’’我痛苦的呻吟。
‘‘谁叫你先跑的。’’范暄一脸责备。
‘‘我,我。唉,我以为你也会跑的。’’啊,那时我真的很尴尬。
‘‘活该,谁叫你自作聪明的。’’范暄说。
接下来,一群人指责我。那画面,我有10张嘴,也说不清了。经过,十几分钟的狂轰乱炸,我终于屈服于他们。被逼无奈的是;琦晨、王明明、鲁胖子、苏沫说要指导我。记得他们的怪招,太奇葩了,不是人可以接受的。
琦晨说;首先,两人各喊左、右。我说,喊着喊着就混了 ,不行。
王明明说;先迈出各自没被绑住的脚,再迈出被绑住的脚,就OK了。我比较同意王明明的想法。
苏沫说;再互搭肩,就完美了。我想说,苏沫你不知道女和男搭在一起多怪啊!
想不到他们一致附和,虽然我和范暄坚决不同意。
‘‘那我们就一起拿最后一名吧!’’我的招被苏沫盗用了。
‘‘好吧,好吧。’’我和范暄只好答应他们无理的要求,真是难敌众怒啊。
然后,他们说比赛临近组建一个啦啦队。六3班全体戴头带。拉拉队员跳啦啦舞,再在头带上设个标语。所以,他们叫我和范暄暂停练习,帮他们想标语。哎,真是成也这群人,败也这群人,叫我练习的是他们,不让我练习的又是他们。王明明加鲁胖子是2b,王明明加鲁胖子再加琦晨和苏沫就是无厘头的一群人。一番争议,他们决定用‘加油,啦啦!加油,六3班。’他们说,会用这句话作为啦啦队跳啦啦舞时的喊得话。用‘必胜,必胜!’这两个叠词做标语,我看他们一群人是疯了。有作业,不写;有练习,不练;偏要想标语。想标语也就算了,还想得,这么没品味。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我的看法错了,还是他们的看法错了!?他们说着说着,我就由原来的清醒,成了找不着方向。他们的行为彻彻底底毁了我的思路,我好像沦陷了。不对不对,我好像跟他们有共同语言,我沦陷成了神经病。他们的语言像神经病语,至今无外人会。他们让我知道世界上的神,不只有上帝、佛祖、观音菩萨,还有一种神。姓神,名为经病的!有一种神,叫做神经病,这种神修炼的是神经,不过迄今为止没见过神经病的神经是好的!
今天的练习泡汤了,练习是可怕,因为一直摔倒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但是最可怕的不是练习,而是一群神经病组合。接下来,你看的是一群神经病在那谈天。到黄昏,才背着书包拍屁股走人,回家悠哉哉地做作业。我们今天有点疯,爱岔开话题。不过,这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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