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结果自然是美好的,风醉要是连自己的老婆还搞不定他也甭混了。话说,杀生丸在风醉面前,防御指数还是低得可怜。或许,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身体不会违背风醉,又或许杀生丸就是自愿的。不管怎样,杀生丸昨夜是很性福。
海上。
暗夜十分,除了外界传来风急浪吼的声音,船上一切显得无比和谐寂静。阎摩睡在豪华大床上,安稳无比。船上除了他一人就是些食物,冷清得很,白日就是驾船练功或者舞文弄墨让自己稍微忙活起来。才经历风浪最近两天疲惫是显而易见的,而晚上得保持一个好的睡眠还要警示着海上风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红光一显,阎摩睁开一双犹如喝饱了似要滴下血来的双眸,红泼流转间竟是邪气得很,丝毫不见白日里的温文尔雅。起身,阎摩站在窗前,感受着海风穿过窗缝刮在脸上,有种凌虐的味道,满意一笑。
“东瀛西国。妖么?又有谁比我更像妖?”脑海里浮现那身火红色身形,红宝石般的双眼,确是那么的高贵以及对绝望的叹息。
“砰!”袖风扫落旁边桌上的茶具。为什么同是一双火红色的眼睛,他却是如此的高不可攀,而自己不得不。。。阎摩脑海中浮现了三年前的那次海上发生的张张画面。
那时正是一家三口幸福的日子,虽然是生活在底层的商人,但因为乐善好施,口碑及人脉都很不错。还记得十三二岁的自己已经开始随同父亲出海做生意。那夜,只是一个一如现在的平静夜晚。
“阎儿,练完功了?”一身黑袍做工细致,穿在身上显得阎沉非常气派,丝毫没有商人气息反倒像武林中人。
阎摩呼出口浊气,笑中含着自豪。“嗯,今日又突破一层。”
阎沉夸奖两句后,转而语气变得稍加沉重告诫自己这几日不要出门,当时只以为是会有什么大风大浪之类。自信一笑,“爹爹,孩儿虽不及您出海经历丰富,却让我在点滴风浪面前低头实是小看孩儿。爹爹放心,阎儿会保护好自己。”
阎沉只是郁郁口气,不放心的又看了下自己阎家的独苗子。什么话见收到儿子的肯定以及自信眼神时,便成了深深一叹:“自己要小心。”
少年时的阎摩,仰头望着父亲的背影,顿生出,父亲,他的年纪也大了的感悟。
风醉提供的船上,阎摩走出房间,迎着海风,望向前方海面的一双血瞳瞬间变得憎恨、残忍起来!
有时候,一种存在就是一种伤害,或者,这种伤害便是另一种存在。
阎摩手掌用力又松开,船栏上起了一道手捏印。愤恨甩开衣袖:若不是那样生物的存在,哪有他家破人亡的伤害?若不是那份痛彻的伤害,哪又来现在,他阎摩这样另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