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狐族大太子现已在后宫之中。”
“哦?”帝沐君斜躺在高座上,剑眉微挑尽是风情。只不过是态度慵懒地听着跪在殿下墨殇的禀报,便揽下了满世的风华。
慕挽烈。本王倒是知道你要做什么。来他的妖王后宫,恐怕是为了慕挽歌吧。呵,那么清新淡雅的可人儿,该是他狐族众星拱月的明珠吧。莫名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样一双眼眸来,那双眼眸明亮澄澈,干净得纤尘不染,没有一丝浊世中的污尘。
“王上……”
墨殇正要说什么,便被帝沐君大掌一挥,生生打断。尔后便是低沉如鬼魅的嗓音:“嘘。”帝沐君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伸出修长的食指压在薄唇上,“他要来了。”
“王上,狐族大太子已在殿外候传。”
帝沐君的脸上挂起了意料之内的笑容。半晌才沉声道:“宣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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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不是说事已办妥吗?为何现下还没传来那傻子已死的消息!”艳丽女子的脸上满上气急败坏,握在手心的茶杯,仿佛她稍一用力,就会捏碎。
“这……”莲儿跪在殿前,大气也不敢喘。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何,可明明她已把那些毒蛇悉数放入了冷竹苑的各个角落,按慕挽歌的修为定是必死无疑,可……
“滚下去!”女子美艳的面容因为怒气而显得有些狰狞。
“是。”
慕挽歌你果然命大,可是就算你死不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好过吗?
“慕挽烈,拜见妖王。”狐族大太子慕挽烈撩开衣袍,跪在殿前。却始终颔首,不曾直视高座上俊美无铸的男子。说到底,他还是心存畏惧。
“慕挽烈?”帝沐君双手交握,支撑着下巴,狭长的双眸,斜睨着跪在殿前的慕挽烈。目光深邃幽远,仿佛一眼就已经望尽了来人的灵魂深处。
慕挽烈被这束犀利目光盯得背脊发凉,仿若在帝沐君的目光中受着酷刑。大殿内是死一般的沉静,帝沐君目光带着无所遁形的魔力,慕挽烈就在这种如箭矢般目光中备受煎熬。良久,久到慕挽烈都以为是过了万年一般,才听到帝沐君低沉蛊惑的嗓音从口中溜出:“狐族大太子来本王的后宫之中,所为何事?”
慕挽烈听他声淡如兰,语气中是一如平常的慵懒,才沉下心来,却并不敢放松,只道:“此次挽烈前来着实冒昧,请妖王恕罪。”
帝沐君并未答话。慕挽烈便继续说道:“挽烈此次前来全是为了小妹慕挽歌。”
帝沐君墨泼似的剑眉微微一挑。
果然……
“挽挽?”
慕挽烈听他这般唤道不禁心下一惊。他也知道,挽挽嫁与妖王只是父君为了讨好妖王的一种手段,虽说父君与他也是百般的不舍,可在全族利益面前也只有忍痛割爱。可是自挽挽嫁与妖王,妖王虽说并没有迁怒于狐族,可是于挽挽,也是不咸不淡,并未上心。
而如今……
“正是,挽烈自知挽挽配不上妖王,随想请妖王准许挽烈带挽挽回狐族。”慕挽烈硬着头皮将话说出口,来时父君便交代了,就算是与妖王闹翻,也不能再让挽挽再受此苦。况且,他的挽挽,他再不能让任何人伤了她。
“回狐族?”帝沐君嗤笑了一声。转而两双手互相敲打着,微微皱眉,似是听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一句话。
慕挽烈此刻紧紧握住的手心中全是冷汗,众所周知帝沐君最是深不可测。
“太子以为本王的后宫是想来便来,想走便可走的吗?”声线慵懒,只是已多了与以往不同的威严。慕挽烈听得全身发寒,可是一想到挽挽受此危险,便狠下心来。
“挽烈并无此意,只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帝沐君打断:“你且下去,本王是不会放挽挽走的。”
有一个他还未弄清楚的慕挽歌,他怎么能放走她。如果她是那人,千百年前,他已经放过一次手了,如今他再也不会放手了,那种痛,经历一次就够了。
可是,她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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