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怜沫这才迟钝的知道,原来他问的问题意思是这个,不过可以怎么办,难不成她要名正言顺地搬出房间?给这里的佣人看笑话?
她郁闷的走向衣柜,看着前几天就拿过来挂好的衣服,她挑出一件长款的T恤衫,正想换,却想到木施野还在浴室里,他会不会突然打开门?不会吧,他洗澡耶,哪有这么快。还是说去找别的房间换?
哎!好麻烦。
月怜沫直接拉下礼服的侧拉链,因为礼服有点紧,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礼服脱到大腿,她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全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裤,在她要把礼服完全脱下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天呐!月怜沫吓得想找地方躲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大床,她想躲到床上用棉被盖住,却因为太着急忘记还缠着脚的礼服,跑个几步一个不小心被还没脱好的礼服绊倒,整个人摔向大床。
刚从浴室出来的木施野下半身只包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未干,水珠滴在健硕的古铜色胸膛上,再流到毛巾内……
“你在干嘛?”
他好笑地走近一看,月怜沫正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礼服还缠在脚上,黑色的小裤裤衬托得她臀部周围的肌肤更加白皙,他忍不住地伸手抚上她光洁的背部,发丝上调皮的小水珠也滴到她的背部上。
“丝——”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月怜沫倒吸一口气,这样的场景真让她不知要怎么办好,不起来的话,拿不到棉被,起来的话,木施野就正在她旁边……
“怎么?在诱惑我?”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鼻音,他小声在她耳边说着。
月怜沫说不出话来,她觉得丢脸丢到家了,神啊,拿块豆腐让她撞死算了。
“是在默认吗?小家伙。”见她不说话,木施野调笑道,轻轻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虽然她胸前的浑圆摩擦着他的肌肤,让他极其受不了,可是他就是想先玩玩她。
“呼呼!”月怜沫调整心跳和呼吸,想不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觉得更加难为了,条件反射地推着他的胸膛。
“推开我的话就被我看到了。”他轻笑着,其实刚才抱她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听到他的话她立刻安分的不再动,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拿被子帮你盖上好不好?”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月怜沫受不了的耸起肩膀:“嗯。”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他低沉的笑一声,便带着她往床上躺去,用被子把两人盖上。
这哪是她要的结果,她要的是她自己盖上就好!!
“可以放开我了吧。”碍于还被他抱着,月怜沫真是懊恼地想一脚踹开他。
“可是会被我看光光,你不介意?”他玩味地问道。
“你故意的。”她抬起头眨眨眼,瞪着他。
他看着她柔嫩的红唇、娇红的脸庞,对自己下腹部掀起的骚动感到困惑。
“你快放开我。”月怜沫不是笨蛋,她能感受到抵在自己肚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他的脸埋进她的颈项处,呵出的呼吸让她的耳朵一阵痒一阵麻:“先是诱惑我,现在却要我放开你。”
“我……我哪有……”她是不小心的好吗?怎么可以赖在她身上?
木施野忍不住地吻上她白皙的脖子,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落下的雨点一般清凉的吻,将她柔软的身体变得象铅块一样沉,象羽毛一样轻……
月怜沫拼命眨了眨眼睛,眨掉睫毛上逐渐凝聚的水气,不情愿地做些挣扎,用雾一样的双眼凝视着他:“你要毁约吗?”
“你那是自己加上去的,没有任何法律效果。”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几丝抹不掉的欲望:“怜沫,吻我。”
“什么?”月怜沫的神智开始有些不清楚,应该是酒席上的几杯红酒,她酒量本来就不好。
他让她的嘴唇离自己的唇只有两寸的距离,沙哑地命令她:“吻我,怜沫。”
月怜沫觉得喉咙干得要命,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响,跳得她头晕耳鸣地快要晕倒了……
“吻我!!”牧野流冰焦急地低吼。
他们的嘴唇只剩下一寸的距离……
她颤抖着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他的……
木施野在她吻上自己的那一刻,他紧紧捉住她的唇,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舌尖,不让她收回去,大手忍不住抚摸上她胸前的浑圆,粗糙的掌心磨上她细腻的肌肤……
他的嘴唇和舌头象有魔力一样把她的呼吸和思维都卷走了。他的吻充满了欲望与野性,好象要将她一点一点地揉进他的身子里去,要将她一片一片地吃进肚子里去。他的吻散发着无尽的热力,使她的全身仿佛都燃烧了起来。
一股热辣辣的火流在她体内冲荡,她无力地抱紧激情中的木施野,任他霸道热烈地掠走她最后一丝灵魂……
沫沫不知道写的好不好,希望你们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不求金牌、不求红包、不求礼物,只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谢谢可爱的各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