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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婉琼的心有些堵,确切地说是昨天看了大哥的楼以后所作下的“嫉妒综合症”还没有完全散失。站在窗前,心头百转千回。又想起了马武,那个一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整日不思进取,自己何日才能有一所那样的大房子呢?不过只一秒钟的功夫,这种不满便被一种海阔天空般的幻想所代替,婉琼仿佛看到了自己也有了一所大房子,是一座花园式的小区,有亭台楼阁,雕梁轩榭,有尽善尽美的物业,有无可挑剔的软件,有假山和喷泉,有青草和绿树。有鲜花有广场。夏季的晚上,她和老公(当然是马武了,不过要比现在年青和帅气)领着宝宝出来散步,自己穿着红色的啊不白色的裙子,老公嘛,当然也要穿和自己相搭配的啦!穿——白色的,不行不行不行,他脸太黑,不适合穿白色的,那就穿灰色的,不行太老,那就穿花的吧,不行不行,这家伙不能太花……哐当一声吓婉琼一跳,是婆婆过来取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婉琼因为婆婆打扰了她的美梦而懊恼。
晚上的时候,马武回来了,婉琼抱着他的肩膀撒了一会娇,又提起大哥买房子的事。
“你倒底有完没完?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抽邪风!”马武有些激了。
“要是跟了别人,或许早都住上大房子了!”
“那你就找别人去!”话一出口,马二就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的话过份了,便斜着眼睛看婉琼,婉琼愣了一下,眼里流出了泪水,马武没在理她。
他也想有钱,谁不想有钱呢?但他靠又什么有钱呢?除了上班教体育他无能为力,他也不是没有试过,可自己不是那块料啊。
外面阴起了天,婉琼也阴起了脸上床蒙头睡了。
马武一个人坐着也没什么意思,掏出酒瓶子,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直到喝得没有了方向。
马武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也上了床,一身的酒气,拽过婉琼身上的被子也要睡,婉琼用身子拱了拱他,马武也没在意,继续拽过被子,婉琼干脆把被子全给了他,自己又拿来了一双。不一会,马武又拱了进来,把手伸进婉琼的肚子上抚摸着,婉琼没有再动。
婉琼也明白,再怎么着日子也得过,不能总是没完没了不是?女人就是这样,不抗哄。男人永远是她们的天,哪怕她的男人最无能。马武又来瘾了,婉琼不让,马武硬是给脱了下来,从后面捅了进来,婉琼也没推辞,闭上眼睛享受起来,外面下着小雨,两个人都感觉到了这里的温馨,这一觉两个人睡得都很香,一觉醒来,烦恼又来了,难道说这就是生活吗?如果一成不变是生活的话,那可真要人命。
宋柱子果然来倒乱了,每天他们都按时来那么几个人搅和艳华的生意,这几天她一直处于赔钱状态,艳华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没想到卖个菜竟然也这么不容易,她欲哭无泪。旁边卖肉的郭二妮是个虎背熊腰的女子,虽然看上去象是个妇女,可实际上她还只是个姑娘,却没有寻常意义上姑娘的娇秀和矜持,她很同情艳华,叫艳华姐姐,告诉艳华不防给他们一些好处,不然损失也是损失,艳华想一想也觉得有道理,神仙不烧香还得闹天灾呢!便找了一个下午去了宋柱子的屋子,宋柱子正和一些人打扑克,有人问你找谁?艳华战战兢兢地说“我找宋柱子——大哥”
宋柱子眼皮也没僚一下,“我就是你有事就地说。”
“我是想……”
“行啦!明天再说吧!没看我忙着呐吗?”艳华话没等说完,便被打断了,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呀。艳华只好悻悻而归。
“姐,你有知识,有文化,咋还干这一行呢?”郭二妮子问,艳华摇摇头,没回答她。人有时犯了错误,也只有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中才能得到一丝慰籍,她这是在自我惩罚,同时也是在自虐。人啊!为什么有时要用这一种痛苦来安慰另一种痛苦呢?看起来这是个怪圈儿。
任何事物都不能失去平衡,包括人在内。
第二天,艳华又去找宋柱子,宋柱子还在打扑克。宋柱子告诉她回摊儿安心卖你的菜去吧!这事他知道了。艳华便回去了,果真打这以后,没人再来倒过乱,可是这事儿还没有完,有时暴风雨来临之前反而倒是出奇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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