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锦墨画也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成长为了一个虽不能独挡一面,但却可以在商场里游刃有余的人。这令染研和锦莲感到骄傲。可是,在无形中,他们也明白了宇黔残的原因,久而久之,他们的内心对宇黔残竟然有了一丝怨恨。
“啊啦,小残啊,你是知道他们的变化的?”冥狱炎一脸不情愿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懒的说道。然而,没有人回应他,“呐,我又忘了你去暗之王朝了呢。”冥狱炎从床上爬起来,随便理了理头发,前往游戏机前继续努力。十多分钟后,冥狱炎扔下游戏机,向后倒去。“嗯哼?冥狱炎你竟然还会想我哦,我还以为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游戏都通关了呢!”宇黔残的脸突然出现在冥狱炎的眼前,“狱炎,赶紧起来,带你去玩。”冥狱炎闭上眼睛,转过头,意思是他不去。宇黔残也没有发怒,反而笑了笑,“那我只好一个人了呐。”说完,独自一人朝门外走去,没有留恋。
此时此刻的锦墨画已经搬出了家,在家里很有可能姒年会被发现。入夜,锦墨画只带了水为泪出来,虽然路人都已奇怪的眼神看他,但随着夜色越来越深,锦墨画自己都有一点吃不消,但他只要一想到等会儿姒年会出来就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当月色透过层层的黑云,将月光撒向大地,照在他的身上,准确的说是水为泪上,里面养魂的似水感到了一丝疼痛,感觉身体被撕扯开来。似水还是出来了,她皱着眉盯着锦墨画,恶狠狠地说:“你对我做了什么!”锦墨画只是笑意弥漫,懒散的坐在长椅上,手中的画卷已经被贴上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锦墨画抚摸着画卷,笑看着似水,骄傲的说道:“姒年,这样不好吗?你不用再困在画里,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在一起了啊。”姒年惊恐的看着锦墨画,这不像是锦墨画会做出来的事情。她平复了心情,强忍着疼痛,朝锦墨画走去,真正的痛苦恐怕只有姒年知道了。
“唉!锦墨画对吧,流年没和你说过吗,姒年只要离开了画,她就不能活下去咯。”宇黔残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散漫和慵懒。姒年,看到宇黔残的身影逐渐显现,姒年的笑容扩散在脸上,正是这么一笑,似水的防线被摧垮,倒在了地上。宇黔残轻轻一笑,当着锦墨画的面烧了水为泪,等化为灰烬之后,似水变的实体起来,不再是魂体的缥缈。“流年,你不打算有什么表示吗?”宇黔残就这么站着,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事态的发展,因为她知道,流年一定会强行与锦墨画分裂,出来看似水的。到时候,所有事情都会回到原点,重新开始。“似水!”流年挣脱了束缚,从锦墨画的体内逃出,朝似水的方向跑去。可就在那个时候,似水就这么消失在了锦墨画和流年的面前。宇黔残的手上把玩着妖娆,抬头却惊讶的看着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