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双手使劲抱着男人俯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嘴中也开始发出一阵阵无意识的伸吟声。
听着巧云嘴中发出的美妙吟哦声,任逍遥就如同听见战鼓的战士一般,开始向女人身上特别敏感的兴奋点发起了如同潮水般的玫击。
放过女人已经涨到最大的胸鲁,任逍遥又将巧云敏感的耳垂含入嘴里细细咀嚼品尝,鼻子中啧出的一阵阵热气让女人靠在墙上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一双涩手也不甘寂寞的解开巧云腰部系着的腰带,钻进去轻抚着女人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女人腿间的美妙方寸之地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湿热起来。
就在任逍遥与巧云两人互相挑逗到情难自禁,正准备现场表演激情真人秀的关键时刻,一声瓷器摔碎的“叮当”声音将巧云从玉望的海洋中惊醒。
原来是客厅内被这出真实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激情戏,深深吸引住全部注意力的佣人不小心把手边一只茶杯给打破了。
想到刚才自己与任逍遥的激情真人秀都被佣人看在眼里,巧云原本就红通通的小脸,羞得更是如同熟透的萍果一般红艳,急忙推开男人的身体,红着脸跑向了二楼卧室。
不过因为女人并没有把自己胸前的衣襟系上,所以在她跑动时身体动作的加剧,胸前一对丰满的小白兔顿时大幅抖动起来,并且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看得依然站在门口的任逍遥眼睛都直了!
任逍遥看着巧云娇羞地跑进了二楼卧室,转头瞟了一眼坐在客厅内还没有从刚才看到激情真人秀后的震惊回过神来的佣人一眼,然后径直跑上楼去,准备跟巧云来一场真枪真弹的“肉搏战”。
任逍遥轻轻推开虚掩着的卧室房门,走进去就看见巧云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抚弄着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道坐在哪里想着什么心事。
不由笑着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女人的香肩,道:“好老婆,我们不如先到浴室洗个鸳鸯浴,再到床上‘聊一下天,怎么样?”
“你这个人最讨厌,明明知道佣人就在客厅,还故意做出让人家难堪的事情。”巧云说着就移动自己的娇躯离开了男人的怀抱。
撒骄似的举起自己的小拳头用只能给男人挠痒痒的力气“狠狠”在任逍遥的身上捶打了几下道:“你这个坏蛋,现在真是越来越坏啦。”
“好老婆,别剧烈活动,伤到儿子。”任逍遥握住巧云的手道。
“现在想起儿子了,你哪次在人家身上折腾时想过了!罚你一个星期睡客厅。”巧云道。
任逍遥看着巧云媚眼含春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估计就算是任逍遥自己肯睡一个星期客厅,女人也会主动把他硬拽到床上来,浇灌她这朵己经足有两个月没有被雨露滋润过的鲜花。
巧云脸上娇媚的表情让任逍遥心中不由一热,伸手就将巧云推倒在床上,然后伸手抚摸着女人挺翘丰满地屯部和隆起的腹部道:“好老婆,让我听听咱们孩子的动静好吗?”
被男人轻轻爱抚的巧云娇嗔地白了任逍遥一眼,道:“现在是羊入狼口,我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得到女人的允许,任逍遥轻轻将巧云翻转过来让她身体仰躺下,然后缓缓褪下女人的睡袍,让女人隆起的小腹出现在自己眼前。
任逍遥看着逐渐出现在自己视野之中的小腹,他侧耳俯到了巧云的肚子上听去,用心去感应巧云腹中他们的爱情结晶的生命律动。
感受完孩子的律动,任逍遥看着蕾丝短裤下黑漆漆的芳草,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隔着蕾丝布料舔了一下。
鼻子里闻着混和着女人裆里散发出来的熟悉体香,及淡淡腥躁味道混合而成的奇特香味,妖异的吸引着任逍遥他脑中那根敏感的神经。
让任逍遥终于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巧云的大股根舔了起来。
感受到爱人正在自己蜜处上舔,弄,特别是从秘处传来的哪种有些湿湿的感觉,让仰躺在床上的巧云顿时感觉到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异样舒爽。
虽然还没有真个销昏但快乐己经提前从自己的心底逐渐升起,开始侵蚀自己的理智,并让渔望的火焰在自己的心底越烧越旺。
一种空虚和骚痒的感觉,也不断从下面传来冲击着她的神经,仿佛在期待着有男人性特征的快点来到,好填满其内部的空虚将哪种骚痒有感觉彻底扫除。
“啊。”感觉到一条柔软的物体开始在自己最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滑动,随着一波波传入大脑中枢神经兴奋快感的不断冲击,巧云终于张开了她的樱唇发出了一种对男人有催情作用的声音。
顿时一阵阵如同仙乐般美妙的伸吟声,在房间温暖的空气中传播开来,让埋首努力工作的任逍遥仿佛得到女人最好奖赏。
立即加大了对女人身体最敏感部位的攻击力度,顿时让女人樱唇中发出,如同外国魔幻片中哪些女巫师吟唱魔法术语时含糊不清的声音,而且还随着任逍遥攻击力度的加强由无到有、由小变大。
两个多月没有跟男人有过爱事的巧云,身体异常地敏感,在男人密集的低空轰炸中很快就败下阵来,身体突然一阵僵硬嘴中同时也发出“啊”的一阵高吭叫声,然后软软地又将自己微微抬起的身体倒在了床上。
感觉到女人蜜处洪水的泛滥,任逍遥感觉前戏己经足够,于是趁床上女人刚经过潮水洗理,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空隙,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并将自己雄壮的躯体覆上了女人微带着一层细汗的身体,让自己的兄弟进入到巧云体内那个紧窄的雨道,瞬间填满了女人高了后内心出现的一丝空虚感,然后……
激情过后,任逍遥搂着浑身墉懒无力的巧云,躺在大床上享受着爱后温馨的一刻,任由对任逍遥来说十分宝贵的时间静静地从指间流过,也丝毫没有去阻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