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语娴没弄明白,明明这成亲的场面盛大热闹,喜气盈盈,却独独给新娘蒙了盖头,早早的送入洞房,留几个傀儡般的丫鬟悄无声息的立在那里,便无其他。难不成这成亲之事,新娘纯属应景,在别人欣喜畅快的觥筹交错中惶惶然不知所措。再一想,蒙了头也好,刚到一地,处处陌生未知,况且皇亲贵胄,规矩繁琐,一不小心失了礼节,饶是这穿越了几千年的厚脸皮,也免不了要红上一阵,如此免了一个打脸的机会,岂不是占了大大的便宜!人最难得的是得意不忘形,可惜武语娴不属于这类人,一高兴尾巴就翘得老高,把喜帕都顶掉了。刚想肆意观观景,为首一丫鬟已前行施礼:“夫人,这喜帕自己可是万万揭不得的,夫人赶紧蒙上吧!夫人请稍安勿躁,王爷很快就过来,决计不会冷落了夫人,夫人万不可如此心急。。。。。。”武语娴怀疑这丫鬟是铃铛的姐妹,惯常啰嗦聒噪。我去,你以为本姑娘没见过男人啊,还心急,急你个大头鬼。随愤愤于心,然则为了风度,决不能刚进门就给自己弄一顶悍妇的帽子戴戴,那帽子大约跟孙悟空的紧箍咒相差无几,带着容易,摘下来就难了,罢了,还是从了人家吧!
天色渐晚,武语娴已是倦到极点,依着檀香红漫床靠摇摇坠坠!几入梦乡时,却听到门响了,一众人齐声贺喜:“恭祝王爷大婚,祝王爷夫人早生贵子,白头偕老!”武语娴一激灵,赶紧坐直了身体,闻得一声轻笑,已被人拥入怀中,取了喜帕。抬眸是刘畅那张微醺的脸,“妞儿,今天是本王认识你以来,你最乖的一天。”懒得理他,就想往床上倒去,却被人一把拉起,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妞儿,再困,也得尊重一下这个日子,这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武语娴愣怔了一下,也是啊,好歹这也算人生四大喜中的一喜,就这样糊弄过去有点天理不容啊!可是,本姑娘真的是困啊,为了成这个亲,天天被姐姐她们烦的睡不好觉,虽然他们更辛苦些,那也是她们自找的,怨不得旁人,好容易有个床铺,又换了烦扰对象,估计更睡不得觉了。“妞儿,你这神色可是在抗拒本王的宠幸?”武语娴刚想一脚踹过去,纤腰一紧,两人的脸贴到一起,难得的有点心慌,堪堪抬头,刘畅的眼睛微眯,强掩着暗涌的情欲,“妞儿,把眼睛闭上!”武语娴眨巴了几下眼睛,略有不甘,却在他愈来愈近的距离中最终合上,唇上一阵温热,缱绻执着,一遍一遍描绘着唇之轮廓,迷糊中感觉身体微凉,微一张目,却发现外衫已除,张口欲叫,却似撒娇般的哼咛低喘,还被人家攻破了唇之防线,擒了香舌,肆意缠绕玩弄,喘息愈来愈重,炽热越来越烈,最终衣衫尽焚,相爱的人儿终于赤诚相见。
武语娴轻抚着刘畅的长发,任他在酥胸的挺拔处辗转反侧,轻噛慢咬,全身已是绵软无力,唯有轻喘低吟,怯怯回应。待感觉到私处的炽热时,武语娴还是慌了手脚,却被刘畅束住,暗哑了声音:“妞儿,别怕,只有一点点疼,很快进过去了。”武语娴凝眉咬唇,却看到刘畅暗了眼色,腰身一挺,强势贯穿,他的唇顺势而生,堵住了武语娴欲溢出口的痛呼。
红漫旖旎,红烛添香,芙蓉账内,郁郁无限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