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无云,阳光普照,大地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啊,放开我,HELP”倚梦音被人从背后偷袭,来不及防御,而放声大叫,发出了求救信号,(没想到紧要关头能说英语,看来真是急中生智!)
可是,倚梦音的求救信号似乎对路过的学生是免疫的,大家只敢远看着她的离去,而没有见义勇为的人。然后学生们赶快跑进学校,对自己说一句:真是大幸,最近校门口治安真不好!
倚梦音的求救信号最终没得到回应,她感到了人性的黑暗。她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塞进了一辆奇怪的面包车。她看到了世间的最后一丝光明,此时前途无限黑暗。两个壮汉毫不留情,不懂得”怜香惜玉“地把倚梦音绑紧,用布塞紧她的嘴。
倚梦音看了看车内,车内的光线很昏暗,车窗用黑布挡住,让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扑通”一颗心好像从悬崖堕落下深渊,她已经知道落入绑架?而且是很专业的‘绑架’。
虽然她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绑架她?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长得美真是一种麻烦。更是一种罪过。
坐在车里,她既反抗不了,也不能说话,她看着坐在旁边的两个壮汉,胖得要命,难道要去日本的相扑比赛啊?那两个人像两座‘巨山’一样定在那里,害倚梦音只剩下一丁点位置,动一动都很难。
倚梦音心想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好像一下子就到了人生的最后一刻,多么渺茫。梦音好伤心啊,即使光荣的死能留下大名,千古流传,可是她更想活着,因为她不想英年早逝。那是多么惨痛。
一路上很安静,直到车停了,倚梦音已经离‘死亡’只有一个门槛了,很快她就可以和‘阎罗王’见面了!
车子停靠在一条巷子口。
她被两个壮汉押下车,像个罪犯一样。她看到几十米长的巷子,地面上很脏,污水四溅,从地下水管往上冒,巷子很狭窄,但是两旁还堆积着一些东西,真是不注意卫生和防火安全,倚梦音心想。
两个壮汉押着倚梦音前行,“喂大哥,拜托你手下留情,我的肩膀快散了。”倚梦音很想说。
尽管巷子很窄,可是一个壮汉却和倚梦音并行,(wocao,相扑士你一个人能走过去已经很好了啦,怎么可以拖别人下水呢),倚梦音此时就像夹心饼干中间的那层夹心,被压得扁扁的,好难受啊!
很快,一个门出现在倚梦音面前,很破旧,很残缺的门,门是用铁做的,可能年过已久,已经生锈了。
一阵风从背后刮过,冷飕飕的,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啊,倚梦音突然感到未来前途,不,就说现在吧,可能连明天的太阳也难以见到了!
她被壮汉一手推了进去。
此时,倚梦音已经觉得不是去与人见面,而是传说中的‘死神’!
屋内,很潮湿,只有一个粘满灰尘的灯泡,透出微微的光。倚梦音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的落入‘不法分子’的手中了,不久后,她将落入人口贩子中,然后不知去向。
然后她的人生也就由此而终。倚梦音越想越怕,几乎颤抖,难道她的一生就这样‘GAME OVER’了?
一个瘦小又黝黑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人像被人虐待过,看起来像是跟班或是奴仆型这类的。
“进去,老大等下要审你!”那个‘奴仆’很粗鲁的开口。拽什么拽嘛?个奴仆就这么嚣张?倚梦音心里恨得痒痒的。没想到一个貌似‘善良’的‘奴仆’居然这么粗暴,唉,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个人用指甲捏住倚梦音的衣领,像是碰什么“细菌”一样,若即若离。然后用脚把倚梦音‘踹’进去。CAO,老娘是病毒嘛?用得着这么害怕?老娘还害怕你捏脏我得衣服呢?倚梦音十分不爽。
倚梦音就这样被‘踹’入‘审案现场’。
--------
审案现场
光非常刺眼,倚梦音一时没有防范,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激到眼睛难以睁开,好一会儿才恢复。
她被押在一指椅子上,她环看着四周。
什么?这。。这?
整个房间的墙壁上都贴满了她的‘照片’(被人偷拍的),有她上课睡觉的,偷吃东西的,在食堂吃饭时饭粒粘到嘴的,走在校道上乱仍垃圾的,还有一些比较正常的,不过大多数都是她出糗的,可恶,那个混蛋,这么不道德,‘它’爹娘没教育‘它’吗?倚梦音恨得牙痒痒的。心里忿忿不平。
照片有一些不是很清晰,可能是远距离拍摄的原因,偷拍的肯定需要一定的技术啦!那些模糊的照片一般人是认不出个所以然(废话),不过,倚梦音怎么可能会认不出自己嘛?她自恋的整天照镜子,是不能看不出的!
倚梦音仔细地看着满墙壁的照片,几乎每张,她的头都被人用黑笔圈出来,画个大大“X”。
倚梦音收回了环看四周的视线,再看向了前面的桌子,桌子上也堆积着一些她的照片,那些照片也受到了残酷的‘待遇’。照片被扎满了针。凝视着照片的倚梦音,鸡皮疙瘩四起,啊,女人的嫉妒心真是恐怖的东西,倚梦音心里发出了感叹。(旁白:音大姐,你也是女人哇?)(音:我当然女人啦,200%的女人,只是我属于‘善良’派的)(寒,200%?人妖?善良?)
这下子,她的命?还能保吗?
------------
轰,轰,轰。
震耳欲聋般的地‘震声’随即而来,倚梦音觉得地上摇摇晃晃的。四周的东西都快要倾倒似的。
一个肥大而强壮的男人从门艰难地‘挤’了进来,‘履步艰难’地走到倚梦音前面的桌子后的椅子。缓缓地坐了下去。倚梦音清楚地看见椅子承受的压力,很快就要散了似的。
叫一头猪坐在她面前也好过叫一个似猪的人坐在她面前。
“老大,你来了,先喝口水”刚才‘踹’倚梦音进来的那个‘奴仆’很恭敬地递上了一碗水,那个碗的体积可能就是当年武松喝酒的那个碗般大(虽然不知道武松喝的碗有多大!)。然后很严肃地站在一旁。
老大?那头超级‘苏联猪’就是老大?倚梦音差点没跌倒。
不是应该是女的吗?怎么是男的?难道她的第六感失灵了。其实她本来就没有第六感。
随着那个‘老大’的手势,那个‘奴仆’拿下了塞在倚梦音口中的布。然后像拿到什么病毒似的丢得远远的。
倚梦音觉得自己的嘴巴可能沾上了许多细菌,那块来历不明的布不知道以前是用来干嘛的?
“你就是那个叫做倚梦音的?”那个‘老大’开口。还好没有预期般的震耳欲聋,倚梦音这才叹了口气。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倚梦音无所谓地开口,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处在危机状态。
“臭丫头,你找死啊?跟我们的老大这样说话!”那个‘奴仆’很生气,很‘正义’地为老大出生入死。
那个‘老大’用手势止住了那个‘奴仆’的冲动。
倚梦音得意洋洋地看着那个‘奴仆’,露出了胜利的微笑,那个‘奴仆’则是一脸不甘心。
“你是拓晨的女朋友?”那个‘老大’的语气中似有生气,似有忧伤。
“什么,那头猪?”倚梦音对这个名字特别敏感。
她的反应好像出乎了那个‘老大’的意料。
“臭丫头,你叫我们崇敬的拓老大猪?你想死啊?”那个‘奴仆’依然不甘心地说。
倚梦音自顾自,完全不把‘奴仆’杀人的目光放在眼里。
这次‘老大’并没有制止那个‘奴仆’,倚梦音发现那个‘老大’的眼神在变化。
“你到底是不是拓晨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