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妈让我开她的车带苏眩景到新城区去看看。我带着苏眩景就直奔新城区。
车上我问苏眩景还习惯吗?她说:“你家乡很美,是个旅游的好去处。”
我说:“那你可要好好欣赏哦,不然我妈会说我没招待好你,拿我问话呀。”
她低头笑着说:“你老妈是不是想孙子想急了,昨天我们在车上她问我,说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让我抱孙子呀。”
我呆呆地望着她,她就接着说:“我只是想多看我孙子几年,没有其它意思。你说好不好笑。”
我见她这样说心更痛,我怎么会有那么一次呢。我决定去医院了。因为我这两年来没有感觉异常。
她接着说:“你要努力哦,你妈真的想要个孙子了。”
我没有回答她,专心开着车。因为我还没有驾照,要不小心的话,被那个该死的交警撞上的话那就倒霉。虽说我表叔在交通局工作,但也要人情的呀。钱还好说,你欠他多少,还多少。但这人情是欠了还不了的。你拿着尺说我只欠你这么长的人情,还你这么长。但这每个人的尺也不样呀。这样说来,最后就不知道谁欠谁的人情了。
在通往新城区路上有一段路还没有修好,可能是江南雨水多,没修好的泥路是一个坑接着一个坑。我把车控制在60玛,尽量不让水溅到行人身上。一个青年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在我的车的右旁突然倒了下来。然后便是几个年轻人跑到我车的前面,敲着玻璃说:“下车你撞人了。”
我对苏眩景说:“你坐在车里,我不叫你别出来,我们可能遇上抢劫了。”
苏眩景半信半懝。我下了车对他们说:“你们干嘛呢?”
其中一个高个子说:“你说我们干嘛,你他妈的,你没看见撞人了吗?你以为有车就了不起。”
我看了看被撞的人说:“让我看看撞那了。”
他推开我说:“你他妈的装傻呀,外面没有流血,不证明没受伤呀。我受的是内伤。你说是赔钱,还是去医院。”
我知道这群人是想敲我,再跟他们说理也是无益。我直冲那高个子说:“你们大白天还敢明抢是呀。”
大个子拿起拳头就往我车玻璃砸去,苏眩景在里面呀的叫了一声。随着碎玻璃的声音一起停下。我想过去看有没有伤到她,被两人挟住了,我骂他们:“你们是一群没人性的家伙、一群畜生。”
然后就被挨了一拳。他们还说你还是赶快给钱,不然你的车坏了可不值呀。我说:“你他妈的有种就砸。”
那高个随手在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说:“你妈的还以为我不敢砸。”然后便向我车砸去。
后面突响叫声:“把石头放下,砸也不选个好地方。”
高个子放下石头,他后面的人都异口同声地叫:“老大。”
我感觉进入了黑社会的地盘,以前在港台电影里能常见的。
我回过头看那人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在那见过。想了很久才像在资料室找到了资料---张军。
高个子说:“ 张军是你随便叫的吗?”
张军走近我眼前看着我说:“原来是小诸呀,你怎么回家了也不打个招呼呀。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小子,上次同学聚会你也没参加,是不是发财了同学也不认了。”
我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说:“他们这是干嘛呀。那人硬说我撞了他,我要看他不给看,还说有内伤。”
张军笑着对后面那群人说:“把那个女的放了,向她道歉。”
然后他们就一个一个接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苏眩景跑过来对我说:“你没事吧,我已经报了警,很快就到了。”
张军看着我说:“这是你女人呀。很漂亮呀。下次同学聚会一定要带去呀。”
我正要说话,近处突然响起警铃。张军听了说:“大家快撤。”
他拍了拍我说:“有空来我家。先走了。”
我站在那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说:“这帮人也都不容易呀。”
苏眩景说:“你是一个不打折的农夫,你嘴流血了。”
我这时才感觉身体上的痛,民警跑过来说:“是你们报的警吗?”
苏眩景说:“是”
我说:“打错了,我本来要拔120,但我拔成110。于是没办法就说了,对不起了两位大哥。”
“你们有病吧,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和苏眩景的身份证都交给了他们。其中一个念道:“北京市房山区XXX,是北京来的呀。”
我说:“这不要过年了吗,我们刚从北京回来。”
两人又问:“诸百戳你认识吗?”
我说:“认识,他是我表叔。”
两人又看了看我们说:“这次就算了,别像小孩子闹着玩,下次别让我们再撞见。”
我说:“不会有了,以后打死我也不会有了。”
两人走后,我对苏眩景说:“有没有吓着。”
她说:“还可以承受。”
我说:“这事回去不要和我妈讲,好吗?”
她说:“你做主,你认识那位老大呀。”
我说:“不认识。”
她说:“不可能,他还叫你老同学呢?你以为我听不懂呀。”
我说:“老同学,在我们方言里叫老油条,就是在油里烧了又烧的那种。”
我们顺着道先去4S店换了玻璃,然后就去了新城区。
城区经过多年的发展,已经比原来大了很多。政府流行建新城,但老城也要保留。说什么要保留文化特色。因此,很多政府办公大楼是老城区保留着,新城区也占着。到头来老百姓也不知道是新政府大楼说了算还是老的说了算。反正你办一个证不跑断腿那已经是天命了。
苏眩景挽着我手走在看似繁华的街道上,我问苏眩景:“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听听这小城里的陈年往事。”
苏眩景说:“我愿倾耳恭听。”
我说:“这故事要从盘古开天说起。”
她乐了说:“你还是别讲,你这故事一开端讲到晚上也讲不完,我还是回去自己看吧。”
我也乐了说:“那就从盛唐讲起,你知道唐演吗?”
她说:“听过,没见过。”
我说:“幸好没见过,不然我就惨了。”
我正要讲,苏眩景碰了碰我手说:“后面好像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我说:“不可能,这菜市场不可能有认识我的人,换句话说我不认识这菜市场的人。”
苏眩景说:“但我刚听到三声叫诸晴天的音呀。”
我说:“天下不是我一人叫诸晴天呀,可能是同名同姓呢。”
她说:“也许是吧。”
我们边走边看路边的风景,经过步行街时,路上的人就多了。开店的也很多。苏眩景指着一栋大楼说:“你说那是干嘛呢,一大群人挤在那。”
我转头看着身边走过去的美女说:“那呢,在那呢。”
她说:“就在你前头,就在你前头呀。”
我回过头说:“哦,那是露天电影呢。”
她说:“不可能,我怎么就看不见呢。”
然后我们就走近了,台上一男子穿着西服,头梳得发亮,但黑皮鞋更亮。他举着麦克风说:“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各位上帝,今天是我们家家福超市举行春节大派送促销活动日。非常感谢各界朋友一直以来对家家福的支持和厚爱。在此,我代表家家福全体员工给父老乡亲拜年了。祝父老乡亲们新年快乐、事事如意、五谷丰登、财源滚滚、天天开心,然后是天天家家福。”
然后下面就一阵哄笑。
他又接着说:“为表我们的诚意,在大派送的同时我们员工还为父老乡亲准备了一场艺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