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倒在电脑旁还熟睡着,苏眩景用手摸着额头,眼睛像是没睁开,慢慢地、轻轻地爬了起来,用脚踢着我说:“这是在哪呀。”
我被她踢醒了说:“这是我家呀,在哪。”
她说:“我头还晕着,昨天我好像没喝大多的酒呀。”
我说:“我帮你倒杯水吧。”
我帮她倒了杯水,递过去说:“现在八点了,要不要我叫辆车送你去学校。”
她说:“上午没课,不打紧,我想还睡会。”
我想完了,冯琴忧起床一般是在十点左右。要是十点她说还没睡醒我怎么解释呢。
我说:“我们去外面吸吸清新空气吧,这么好的天气浪费了。”
她说:“你今天有病呀,从没听过你有晨练的习惯。”
我说:“今天的太阳你不感觉很特别吗?你看,那朵白云,像什么?”
她说:“有什么特别。像什么?”
我说:“我们去外面看得更清楚,起床吧。”
她说:“昨天你有没有轻薄我,一大早就看见你睡在旁边。”
我说:“我像那种人吗?真想的话我也会征求你的同意的。在我们没真结婚前我是不会动你的,你可以放一万个心了。”
冯琴忧这时像听见我们说话了,说:“亲爱的,你在和谁说话呢,你看见我的项链没有。”
我想,完了,冯琴忧这女人,今天真叫我亲爱的,难道她有特异功能,我心中的话都可以偷走吗?还有她的项链真不见了。我的焦虑真成为现实了。这人道真是你担心什么,什么就会出现,你说没有可以的事,他也会经过出现在你的眼前,让你总感觉这个世界上,并不能完全用唯物主义思想解释一切问题。或者说,这个世界有似神的人存在……
我没有回答,苏眩景眼睛看着我说:“里面是谁的声音。”
我说:“没听见什么声音呀。”
她生气大声说:“你到底说不说。”
这时冯琴忧出来,她说:“晴天,帮我倒杯水吧,我头晕。”
苏眩景的目光和冯琴忧的目光对视了片刻,冯眩景从沙里快迅的起床,去拿她的手提包。
我说:“你听我解释行吗?”
她没有说话。她要走,我拉着她的手说:“你听我……”
她举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说:“我们玩完了,算我看走了眼。”
她那一巴掌,打在我左脸上,痛痛的感觉,这是我长大后每二次挨女人的巴掌了,我站在那,一动不动。她挣脱我的手,快步地走了出去。当我想要追上她时,她已经不见人影了。
我低着头回到家,冯琴忧坐在沙发上说:“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吗?”
我没有回答。她接说:“昨天送我回来的时候见我的项链没有。”
我没有回答。她说:“昨天,你是怎么送我回来的。”
我生气地大声说:“你有完没完。”
她说:“我项链丢了,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呀。”
我说:“我的一段感情丢了。你的项链丢了还可以找回来,我的感情没了找谁呀。”
她说:“你是说你那个女朋友呀。跑了再换一个吧。”
我大声说:“你住嘴,一段感情的培养,你知道要付出多少时间、多少经历、多少语言、多少情吗?”
她说:“我没感觉,我向来喜欢谁都是直接表白,三二天就捏在一起了。”
我生气地说:“你搬出去好了,我们不能住一起了。”
她说:“为什么要我搬出去,而不是你搬出去。要搬你搬。”
我说:“这房子我是有协议的,没到时间,你要我搬出去得赔我钱。
她说:“反正我不会搬出去的。”
我们的谈话以我的妥协而失败,我的爱情也意味着又一次出现危机。这场爱情危机来得就像这场经济危机一样,来时没有多少征照,去时没有底洞,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我只能努力的去面对,别无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