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谣被扯得胳臂略带疼痛,“你轻点。”带着些责怪的语气,但可以听得出来,没有真的生气。
奔上二楼之后,到了嬴政房门前。因为猜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扶苏早早地向后一退。扶苏在右,嬴政本就更在后面。
“公子,进去说。”空出能让张心缘把到把手的距离,张心缘反手把住屋内的把手,右手把越谣扽进房间,关上。
啪的关门声,吓得付蓝一惊,身体不觉颤上两颤。
戴着眼镜和不戴眼镜,模样差别其实很明显。
至于刚刚嬴政没能一眼认出越谣,是为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概是觉得像是像,又不是很像。没敢认?
——————————
站定,见嬴政眼看着越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眸色深远思索着。张心缘突然开口叫越谣摘眼镜:“谣谣,眼镜摘了。”
“我摘眼镜干嘛。”虽然这么说着,越谣还是摘了眼镜。
当时照那张照片,越谣并没有戴眼镜。她那个眼镜度数其实也不是很高,就是不带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影响。
刚才嬴政已经确定,这个越姑娘除了长相没一点像夏太后。然而等她真的摘了眼镜之后,他又是一惊。
简直是一模一样。
比照片上的还要像夏太后。
越谣不觉自我检查一番,冷眼盯着嬴政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她倒没觉得自己的这身打扮怎么太吓到人了。
也确实,让嬴政吃惊的不是她这身有点太露的打扮,让嬴政吃惊的是她的长相。
说实话,冲着越谣和夏太后相像的程度,有些事情,由她来说,会方便很多,也有用很多。
尤其,从前秦朝时候的那位夏太后,她不怎么过问政事。就连当初发生成蟜叛乱那事的时候,即使宗室被极大地削弱,当时这位夏太后没有什么实权。成蟜就是她看大的,她也没为成蟜掌兵权说过一句话,反倒是华阳太后很是支持。所以在成蟜的叛乱之后,华阳太后那边冷清了不少,被夺了权削了人手,宫人做事亦比以前稍有怠慢,可夏太后并没有受到影响,宫人一如既往地做事。夏太后本来就没有实权,就是被削权也削不到她身上,就是可以稍有怠慢也怠慢不得她。
另外,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她是嬴异人的生母,嬴政的亲祖母。
这边的气氛算不得凝重,却也不轻松,可能不一会儿就又会爆发。
现在不提这个,看看蓝蓝那边发生了什么
——————————
刚从二楼下来,陈紫衫中途还扯了子婴一道来。“公子请跟我来。”
陈紫衫不是张心缘,所以子婴就没怎么为难她,跟着下来了。“有劳姑娘了。”
联合付蓝把子婴胡亥靠着按沙发上,“你们先坐着。”
又把蒙恬拉到那边的小沙发上,蒙恬只是拱手坐下,才发现,胡亥子婴极不自然地将身子向外侧倾了倾,很有默契地隔开了一小段距离。
这刚坐下没多会儿,胡亥就开口说道:“子婴哥,我们谈谈。”
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子婴还是答应下来了,“好。陈姑娘,我先回房了。”
“请、”陈紫衫请便二字还没说的全,就一顿,“子婴?你?那这么说……”她算是有点蒙圈了,就算是穿越也不用来这么有名的人物啊……
既然子婴哥这一称呼一出口,那么刚才说话的那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了。
正在她不知所措望向付蓝求证以及求助的目光中,付蓝回了她一个‘你才知道’的表情。刚才陈紫衫只顾自己愣了,完全没注意付蓝什么动作,然而在一旁坐着的蒙恬却看得清清楚楚,刚才胡亥喊子婴哥时,她的身体颤上两颤,眼睛里闪出一道透着讶异的光芒。
‘看样子,我们的身份是刚刚透露出去的。’而这个透露信息的来源就是胡亥一句子婴哥。他倒不能把胡亥怎么着了,毕竟他是公子。
“请便。”被付蓝掐着手腕,惊讶过去之后,陈紫衫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
于是,子婴带着胡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剩下蒙恬一人对着两位姑娘,还想着怎么和蒙恬抽空单独谈谈的,这下好,不用她们费事了。
至于子婴和胡亥都说了些什么,还是要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