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的车队终于到达了皇宫的正门,宫门前,肃立着许多严谨有律的北玄士兵,,凤倾澜一身耀眼的红袍,正坐在马背上,立于宫门正中央!
东临的车队行进而止。凤倾澜微微抬起眼睫朝马车看去,扬起一抹灿烂潇洒的笑容,“爷奉父皇之命,前来迎接东临太子。”语落,马车当中传来低笑,让周围人皆一颤。危险而又惑人的声音从马车之中传出来:“本宫久闻北玄太子风采,今日一见。。。。。。倒是让本宫出乎意料。”凤倾澜浅笑,“哦?莫不是爷比传闻中的还要俊美?”
“。。。。。。”众人默。
惊鸿抽了一下嘴角,有些愕然,从未见过有这般。。。。。。呃,奇葩的人。
马车里似没有什么反应,只有略带慵懒的声音:“呵,北玄太子真是自信,本宫也便拭目以待了。”
“。。。。。。”凤倾澜淡淡地扫了马车一眼,手一拉缰绳,骑马退至一侧,“东临太子,请。”
两队人马隆重地入了宫门,隔绝了宫外一切的人的心思。
清风扶弱柳,绿水倚波澜,红墙琉璃瓦,朱阁流苏帘,帝王居,胜过月上宫阙。
凤倾澜骑着马走在前面,正低头沉思,忽然身后传来压迫感。凤倾澜迅速侧身并回手一握,是一颗石子。凤倾澜的眼神暗了暗,随即回头含着笑意看向马车,“东临太子也太不小心了,乱丢石子要是伤着人了可不好,还是好好拿着吧。”凤倾澜说着,将石子朝马车方向一掷。“放肆!”惊鸿一见,要抽出剑来,其他护卫也随之拔出剑刃。
马车之中的人伸手轻而易举地接住了石子,在指间化为白灰,“这——便是北玄的待客之道?”
凤倾澜看着对方的士兵刀刃相对,笑得有些无耻,“北玄一向尊崇礼尚往来。”
“嘶——”惊鸿听了凤倾澜的话,倒吸一口凉气,这北玄太子纯属在找死!
令惊鸿出乎意料的是,自家主子并没有发怒,而是轻笑了起来,“好一个礼尚往来。”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敲,霎时,一股强劲的气流袭向凤倾澜。
凤倾澜也是抬起右手,锦袖轻扬,同样气流席卷,两两相碰撞,然后相互抵消,余波回荡。车帘扬起,墨发轻舞,那一瞬间的风华,竟让凤倾澜愣了一瞬。唇色如樱,肤如白玉,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睫似蒲绒扇,墨发如瀑,倾世之貌也。鎏紫色的眸,波澜不惊,如一潭幽静的潭水。一袭尊贵的紫袍,以银丝勾勒玉为镶,垂落于地,三分慵懒,透露着尊贵。
“东临太子这是何意?”凤倾澜放下手,笑依旧,眼底却微寒。
晏君染修长的手优雅地抬至唇边,唇角微微上扬,令人失了魂的声音又起,“北玄太子说话可真是有趣,本宫不过是与太子过过招罢了。”
“。。。。。。”凤倾澜不语,瞧了晏君染一眼,随后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是吗?爷武功不高,还请东临太子不要突然与爷‘过过招’可好?”晏君染轻轻敲打桌面,惊鸿示意随行护卫收起兵器。凤倾澜见之,拉缰绳回马,队伍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