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灼最终的反应，让凤玉妍彻底的放弃了。

    所以，她也没有继续装慈母的必要了。

    “凤灼，你向来聪明，难道不明白么？沦落为废物的你，已经是一坨毫无利用价值的烂泥。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用去做的。弱者，想要活命，只能服从！”

    凤灼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眸光冰冷的注视着凤玉妍，道：“你信不信？总有一天，这句话我会原封不动的拍你脸上。”

    “你认为裳儿的伤好了以后，我还会让你活着？”凤玉妍手里拿着药膏，给凤云裳脸上的伤口又上了一遍药。

    而凤灼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的笑出声。

    “我顶替了凤云裳，那么谁来顶替我？不是说，凌云宗那个被偷了令牌的长老，就要到了么？”

    凤玉妍手上的动作依旧，“那就不需要你费心了。”

    她早就想好了，那位长老来的早的话，她就先拖住，等凤云裳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便把实情告诉那位长老，让那位长老带着凤云裳去凌云宗，当众拆穿凤灼。

    如果那位长老来的晚的话，那就更好了！

    她连拖住这一步都可以省了。

    凤灼就这么被关在凤云裳的房间中，直到凤玉妍拿来了凤云裳的ren皮面具。

    “凤灼，这张ren皮面具上，我抹了毒药。戴上后毒药会渗入你的皮肤中。毒药见光便会发作，到时候你脸上的肌肤会完全溃烂，就当是偿还裳儿毁容的债了！”凤玉妍说完后，把ren皮面具递到凤灼跟前，“戴上吧！”

    “凤玉妍，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凤灼接过ren皮面具，戴在脸上。

    跟之前戴南宫衍给她的ren皮面具，感觉完全不同。

    这张 ren皮面具，不但冰冷，还带着毒药渗入皮肤的刺痛感。

    凤玉妍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她之所以先跟凤灼说毒药的事情，就是想看到凤灼崩溃的样子。

    想想，明知道有毒药，还要被迫戴上，让人多么愤怒？

    面具一被揭掉，就会毁容，对于女人来说，有多么恐怖？

    可是，她又失望了。

    凤灼没有反抗，甚至眸子中也没有任何抗拒的神情。

    “你的确不是我亲生的。你是你父亲在外面，跟贱人生的贱种！”凤玉妍心底憋着火气，正巧凤灼说到这上面，她想也没想的回答。

    反正撕破脸了，那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什么了。

    “不是你亲生的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凤灼弯了弯嘴角。

    她抬起手指，落在脸上，指尖轻轻磨蹭着。

    真想把这张脸划掉啊！

    可惜，现在不能这么做！

    凤玉妍的脸黑了下来，她收拾了下情绪，随后端起笑容，朝凤灼伸出手：“裳儿，跟娘亲一起出去吧！”

    “别恶心我了！”凤灼一脸险恶。

    凤玉妍终于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第三种表情，畅快的大笑出声。

    “玉妍，好久没听你笑的这么畅快了！”

    这个声音完全陌生，凤灼双眸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