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如玉迟疑着站在原地，因为担心平窕安危。

    “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会为难她。”殷荃冷冷出声。

    一句本王的女人听的平窕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平窕立刻冲如玉使着眼色，如玉也知道继续待下去才是对平窕的危险，虽然不甘，却还是要转身离开。

    殷荃说了，不会为难平窕，也许在殷荃眼中，平窕还有巨大的利用价值，所以才……只是，为何他会觉得殷荃对平窕的态度很不寻常。

    ……

    如玉才走，平窕就被殷荃带到了前厅审问。

    期初，他一言不发，显然是在等平窕自己交代。

    可她现在大脑一团浆糊，晓敏那边还没脱离危险期，如玉这边又暴露了，她现在真的是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掏空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即便知道自己接下来还有一场场硬仗要打，但是在这一刻，面对殷荃的时候，她所有的颓然消极全都暴露了出来。

    这是无声的抗议，却也是潜意识里对他的一种信任。心下笃定他不会出尔反尔。

    只不过，此时此刻，她无心正视自己因何而来的信任。

    “说说你和姬如玉，宋葳蕤，康晓敏，你们四人的关联。”殷荃开门见山，眉目深沉。

    平窕眨眨眼，眸子垂下，眼神带着抗拒和颓废，“我先认识的宋葳蕤，通过她认识了姬如玉和康晓敏。”

    平窕也知道她跟如玉的关系藏不住了，只能如此说了。

    “你跟姬如玉什么关系？”他最关系的似乎不是她怎么认识的宋葳蕤。这关注点，有点跑偏。

    “朋友。”平窕终于舍得抬头瞥了他一眼，却是冰冷淡漠的一眼。那眼神很是不屑和放纵：大有你认为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吧的无所谓态度。

    “朋友？哼！”殷荃突然冷笑出声。

    “朋友会抱在一起哭的那么伤心？如果我刚才不进去，你们是不是就……”

    后面的话，对要面子的某位爷来说，真特么说不出口。

    “王爷，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冷酷无情的！我们都当晓敏是亲妹妹一般，现在她还未过危险期，不哭难道笑吗？”

    平窕三言两句呛的殷荃脸色铁青如碳。

    要不是看在她刚才哭的那么伤心的份上，他早就……

    “王爷问完了，是不是也该我了。”不理殷荃眼底隐藏的冷冽杀气，平窕平静出声，

    “王爷说的故人，又是谁？”她怎不记得，姬如玉认识的人中，有殷荃能认识的呢！还面子大到能放了如玉。

    要知道，如玉到现在为止都是朝廷的通缉要犯。

    殷荃瞪了平窕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凉凉出声，“说出来你能认识吗？”

    平窕：“……”你不说怎知道不认识？

    “她是……”

    沉默了一会，殷荃突然开口。

    可那个名字到了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来。

    那是他内心后悔至今的痛，痛入骨髓，一旦要说出那个名字，便是一种将骨髓抽出晾晒的剧痛。

    “算了。你不配知道她的名字。”

    平窕：“！！！”尼玛！殷荃真是有把活人气死的本事。

    云淡风轻的开口，却说出这么一句噎死人的话！

    kao！

    “王爷，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那么我们之间，有些话，也一起说开吧。”平窕深呼吸一口，鼓足勇气开口。

    反正今儿也把殷荃得罪的差不多了，也不差接下来的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