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校长,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是毫无线索。”张警官叹气的说。
“张警官啊,难道一点头绪也没有吗?这样下去,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害啊。”
“可是,现在的确找不到任何证据啊。广播室的光盘上没有任何指纹,也没有谁看见有人进过广播室。叶芷盈的衣服我们也仔细检查过了,可还是什么都找不到。”
“那该怎么办呢?”
“张警官。”旁边的小李突然叫道,“您还记不记得这五年来,每年都会有一件案子发生,但却找不到任何破案线索,知道现在,这几件案子都没有解决。”
“你是说,加上这一次,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张警官看着小李。
“嗯,包括这次,是第五次了,却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难道不可疑吗?”
“嗯...”张警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么张警官,有线索了吗?”刘校长急切的问。
“我再回去查查以前的那几件案子。”
“雪,警察已经注意到这次的事和以前的几次很相似了,也就是无法找到破案的证据。”海欣一遍喝茶一遍说。
“那很好啊,总是这样也没意思,不过这次和以前的几次方法都不一样,他们最多也就查到这里吧,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终止!”冷雪眯着眼说。
“呵呵,小姐,这次好像比较刺激啊。”雷澈轻声说道。
“当然,因为,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做?”
“先停一停吧,不要太冲动了,有些事情,必须以退为进。”
“是!”
我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即使全世界都恨我,我也会坚持下去!
“雪,会不会很累,有去医院复检吗?”海欣关心的问。
“前天去过了,我没事的,齐枫说病情很稳定,是好现象。”
“呵呵,那就好,不要太劳累了,有什么事就交给我们去做吧。”
“嗯!”
“影泽,去哪儿了?”
“去看芷盈了。”
“是吗?她怎么样了?”
“身体好多了,只是情绪很不稳定。”
“这也难怪,可怜的芷盈,突然变成这样了。”圣宇感叹。
“看到芷盈这样,我的心里真的很不好受,从小就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而现在,我却没有办法保护她。”影泽低下了头。
“影泽,别难过了,芷盈她那么开朗,一定会重新振作起来的。”现在,夜枫也只能安慰自己,也安慰朋友。
“雪!”
“是你们啊,芷盈,怎么样了?”
“身体好多了,只是...她现在无法接受自己失去一只手臂的事实。”
“是吗?你们多安慰她一下吧,现在的她,是最脆弱,最需要关心的。”
“雪,你最近没事吧?”
“放心,我很好!”
“雪,我...”影泽似乎想说什么。
“影泽,你和雪好好谈谈吧,我们先走了。”说完,圣宇和夜枫就先离开了。
“什么事?”冷雪很直接的问。
“雪。”影泽走上前去,轻轻地拥住冷雪,“雪,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冷雪那一刻愣住了,为什么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些依恋?是错觉吗?她没有挣扎开来,只是那样静静的站着,安静的让他抱着。
“为什么?”她轻轻的问。
“我不想失去你,真的不想,雪,我真的爱你,我的真心,你能听得到吗?”
“影泽,我说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不,不会的。一切都还有开始过,为什么不试一试呢?给我,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吧,雪。”
“可是,你并不了解我,我是个怎样的人,你根本不知道!”
“那就试着让我了解,答应我,不要拒绝,好吗?影泽松开她,眼神温柔却又迷离的看着雪。
可以吗?雪在心里问自己,那一刻,她也迷失了方向。
不!我只是要实行自己的计划,不可以,冷雪,记住你自己该做的事,你早已没有也不需要感情了,刚刚只是你一时的错觉,忘了它!
“不行!影泽,对不起,我真的不愿意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可是,我真的不能,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是吗?”影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低下头,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得到,此刻的他,失落,伤心。
“影泽,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是...朋友。”
为什么我会有些心痛,看到他这样,似乎看见了自己的犯罪感,呵!
我,错了吗?不知道,可是此刻我却坚信自己的做法,妈妈,是您教我坚强,所以,我不会倒下,我会一直坚持下去,直到我消失在这个世界!
也许,很多人此刻都在责怪雪,甚至是痛恨她,即使不知道她就是冷雪,可是在心里还是恨着这个伤害他人的罪人。可是,有谁想过她心里的感受,有谁能了解她心里的痛苦。她并非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只是,她需要拯救自己,拯救母亲,拯救世界上的一切罪恶!她的心在滴血,没有知道,所以,没有人能原谅她,所以,她已经否定了一切。
“雪,你要坚强,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你是妈妈的希望!”
“妈妈,我这么做对了吗?”
“雪儿,妈妈的好女儿,做你认为对的事情,但是,不要迷失了方向,不要迷失了自我,要朝着希望走去,知道吗?”
“妈妈,我伤害了别人,您知道吗?我伤害了很多人,可是,我却不曾后悔,对于那些被我伤害的人,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再重新拯救她们,妈妈,你见到她们了吗?”
“雪儿,大家都在等着你!”
“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妈妈!”
“啊!”冷雪突然从梦中惊醒,原来是梦到妈妈了,呼,是妈妈,她来看我了,来看我了。
世界是黑暗的,还是光明的,到现在,仍是人们争论的话题,可是,正确的答案,谁也不得而知,只是,茫然的向前方走去,无法拜托责任的枷锁,走着自己也无法理解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