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扯着嘴角傻笑,额头挂了颗大大的汗,夜什么时候变聪明了?虽然有点跟不上节拍。
“别给我装傻,你一定知道什么。”我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不然我差点被那丫头刺死的时候,你不会只当观众。我刚刚还好心救你,快说。”
汤姆正用“飘浮术”偷溜,我一看,伸手捉住它的尾巴。它低下头长长叹了口气,尾巴长那么长干嘛,累事。它转过身,坐在空中,看到我半握拳,一脸“不好好说,就给你这个--一顿暴粟”,只能老实说了:
“你怎么会魔法,我就不知道了。让你有武功的是赤仔,你手上那个戒指。如果主人有危险,它会帮主人将危险降到最低;它是增辐器,能增加魔法强度;它身上有‘天使双翼’,那飞行速度可是很惊人的。但是它得吸收主人的力量来发挥自身的力量。而夜你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才用一次不到半分钟,你就得睡到现在。当然我是你的宠物,我的力量也被它吸走了一部分。所以,夜,你以后要慎用它,不然你会死掉的,我也会继续沉睡。上一任夜就是为了封印魔王,使用过度才死掉的。完毕!”
“上一任夜?那幅画里面的美女?”我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道,“她是你之前的主人?对了,害我掉到这里的那块石头,是不是你?”
“夜,你别激动,别捏我的尾巴,好痛。”汤姆咬牙制止我蹂躏它的尾巴,“呼!我沉睡时,灵体和实体会分开,灵体会回到原先的水晶石里,实体就变成一只再普通不过的猫了。是你唤醒我的耶,我以为你是上一任夜嘛,谁叫你们的气息很像,所以,我就… …”
想想好像是自己好奇心太重,自己去碰它的耶,又没有人逼我。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那你就能把我送回去喽。”
“我办不到。当时可以把你带到这个世界,是因为灵体得回到实体里面,瞬间产生强大的能量磁场才把你拉到这边来的。”
“唉,还以为能回去了。以后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不然会更加失望。”我摸摸肚子,好饿啊,“汤姆,这里你熟,我肚子饿了,走吧!”
我抓着汤姆的尾巴,它在向前飘行。
“哇,好好吃啊!”我轻轻拍了拍肚子,满足地打了个嗝,头晕晕的,感觉轻飘飘的,好好玩,“汤姆,来,我教你跳舞。”
汤姆猫在桌上看着夜自个儿在那里乱舞,舞姿虽有点怪异,但满好看的。
舞着舞着撞到人,夜睁着扑朔迷离的眼,抬头迎向来人说:“呃?你是谁啊?你好帅啊!”
烈扶住摇晃的夜,看着她的两腮嫣红,蹙眉问:“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像喝醉酒。”
“我刚做的糕点,”紫轩拿起桌上空空如也的盘子,“糕点里只是加了少许葡萄酒,应该不会醉人才对啊?!她不会一沾酒就醉的那种人吧?!”
“酒?奶奶不许我喝酒,连碰也不让,我…我闯过祸。”怎么站不稳呢,我干脆窝到烈怀里,两手攀在他胸前,“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别皱眉头,不好看,我不喜欢。”
“烈·滨迪斯”烈本不想回答的,可看到夜貎似乞求的眼神,心却被牵着走。
“烈·滨迪斯,好像之前有听过耶。”我晃了晃头,捉着他的衣襟站稳,贴在他身上,郑重宣布道,“烈·滨迪斯,你听着,我叫夜猫,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眼里、心里只能是我,不许有别的女人,只能宠爱我一个人。”我使劲扯他的衣襟使他向自己,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这是印记。”我心满意足地窝到他怀里睡着了。
被吩咐去告知公爵夜醒来的紫茗,身旁跟着的是公爵、夫人、马西、碧佳一行人;刚好来找烈叙旧的威尔,夜的二堂哥正好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幕,都为之震惊,这个小女人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把威名远扬堂堂的滨迪斯男爵列为私有物。紫轩更是傻了,主人居然笑了,虽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怀里的睡美人,看来她就是未来的女主人了。
公爵心里暗喜真不愧是我的女儿。
“啊~”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头有点赤痛。我看了钟,八点五十分,已经早上了。
“小姐,你醒了,把这个喝了,头就不会痛了。”碧佳笑脸盈盈地说。
我接过茶喝了下去,眉头全皱了起来:“唔,好苦啊!这是什么啊?”
“解酒茶啊!”碧佳接过茶杯解释道。
“解酒?什么?”我惊愕地扯着碧佳问,“我喝酒了?”
“是啊!也不算是喝酒,应该说是昨晚你吃的糕点里面有酒。”碧佳想了想回答。
“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吧?”我睁大眼睛紧张地问。
“小姐你好帅耶,我好崇拜你哦。昨晚你当着好多人的面宣布滨迪斯男爵是你的。咳、咳”碧佳清了清喉咙,“你是这样说的‘烈·滨迪斯,你听着,我叫夜猫,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眼里、心里只能是我,不许有别的女人,只能宠爱我一个人。’,之后吻了滨迪斯男爵,嘴对嘴那种哦,还说‘这就是印记’。这算不算不该发生的事啊?”
“噢,天哪!悲剧又重演了,完了完了。”我懊恼不已,把自己埋在被单里。
爸爸和妈妈刚到门口,听到我的话,匆忙的跑进来,坐到床边。
“什么悲剧?完了?”妈妈边问边掀开被单,看到我的脸笑着说,“宝宝,脸红了,我们家宝宝昨晚可是别提多豪迈多潇洒。”爸爸细心的帮我把脸上的头发拿开。
“妈妈,你取笑我。不理你了。”我转过头不理她。
“好了好了,是妈妈不对,是妈妈不好,别不理妈妈嘛。”声音里有点鼻音。
“不许哭,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天哪,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流眼泪。好像我也是女人,要哭也该是我哭才对。
“嗯,那你告诉我,什么悲剧又重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