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田家大宅。
“飞进去!”雨烟提议。
“好!”云影和雨烟施展从龙书昀还有玄宇那里学来的轻功,从后院飞进了田家。
“先找他们在哪里。”雨烟说。
“有人!”云影拉着雨烟躲到墙的侧面。
“走了,继续找。”雨烟说。
“到底在哪里?”云影说。
“谁知道,慢慢找,不要着急。”雨烟说。
“那里是谁的房间噢?”云影走进去,只见这房间的陈设应该是女儿家的闺房。
“快躲起来,有人来了。”雨烟和云影躲到了床底下。
田蜜儿走了进来,坐在梳妆台前。
看来云影和雨烟实在是走运,居然真得挑到了田蜜儿的房间。
“红红,嫁衣准备好了?”田蜜儿问。
“准备好了,小姐。”红红回答。
“我试试。”田蜜儿穿上嫁衣。
“小姐,你好美啊!”红红赞扬到。
“是吗?不知道玄大哥喜欢吗?”田蜜儿小声地说。
“未来姑爷一定喜欢!”红红说。
“你先出去吧。”田蜜儿把嫁衣脱了下来。
咿呀,门开了。
见是田永茂走了进来,云影立刻把MP3打开,开始录音。
“蜜儿,准备得怎么样了?”田永茂走进来问。
“差不多了,爹,嫁给玄大哥之后,女儿就不能陪在你身旁了。”田蜜儿说。
“最主要的是你要有个好归宿。”田永茂说。
“可是,爹,我们好像在骗玄大哥。”田蜜儿说。
“哪里有?没有!”田永茂连忙否认。
“分明就是有,那天他进到我房间来的时候,我好好地坐在床上刺绣,就这样而已。”田蜜儿愧疚地说。
“那又怎么样?他闯进了你的闺房,就要对你负责。”田永茂坚定地说。
“他闯进来虽然不对,但是分明是哥哥抓了他的人,他才会着急,才会闯进来的。”田蜜儿接着说。
“蜜儿!不准心软!总之,你说我陷害也好,赖上他也好,我想钓金龟婿也罢,你是嫁定他了!”田永茂坚决地说。
“爹!”田蜜儿说。
“蜜儿,你告诉爹,你有没有喜欢他?”田永茂问。
“嗯…爹…你怎么问人家这个问题呢?”田蜜儿不好意思地说。
“告诉爹,假如你也喜欢的话,那不是更好了吗?”田永茂问。
“嗯!”田蜜儿点了点头。
“好!那更好!跟爹去选嫁妆,走!”田永茂拉着甜蜜儿出去了。
“闷死我了!”雨烟和云影从床底下趴了出来。
“没想到,那个田永茂,想钓金龟婿想疯了!”云影说。
“蜜儿喜欢他耶!”雨烟说。
“那又怎么样?你比她好多了!”云影说。
“她比我漂亮!”雨烟说。
“你身材比她好!”云影说。
“美丽又不是光看外表的!”雨烟说。
“你也知道啊?那你还说她漂亮!再说了,漂亮又怎么样?也要咸鱼喜欢呀!你看不出来吗?咸鱼喜欢你!”云影说。
“真得?”雨烟还是不肯定地问。
“当然了!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云影夸夸其谈地说。
“那你能不能感应到龙虾喜不喜欢你?”雨烟问。
“你提他干嘛呀?”云影不好意思。
“能不能吗?”雨烟问。
“当局者迷,你不知道吗?”云影说。
“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儿很危险!”雨烟和云影又飞了出去。
“咸鱼已经答应了婚事,怎么可以退婚呢?”雨烟说。
“等录音公诸于世,到时候,想退婚的恐怕是田家!”云影得意地说。
“他们会那么轻易就放手吗?”雨烟担忧地问。
“到时候是要面子,还是要钱,他们自己会决定,不用你操心。”云影拍了拍雨烟的肩膀。
“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雨烟问。
“你有没有告诉过咸鱼,你爱上他了?”云影试探着问。
“他以为我是男的!”雨烟从容不迫地说。
“啊?你…你说什么?经过昨天,你还没告诉他?”云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雨烟摇摇头。
“笨蛋!快回去说啊!”云影急忙说。
…………………………
“咸鱼!”雨烟和云影走进玄宇的门。
“你叫我什么?”玄宇问。
“咸…玄宇!”雨烟一时改不了口。
“噢,什么事啊?”玄宇点点头问。
“那个什么,我…我…”雨烟支支吾吾。
“快说啊!”云影催促。
“怎么说啊?”雨烟还是支支吾吾的,边望向云影边不好意思地说。
“不说是吧?要我帮你说吗?”云影用威胁的口吻问雨烟。
“不用了,还是我说吧,那个什么…玄宇…那个…我…我…”雨烟刚才还斩钉截铁地跟云影说,但转头面对着玄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刚才不是练习过了吗?怎么还是支支吾吾的呢?”云影有点不耐烦了。
“我…”雨烟看着云影。
“到底要说什么?”玄宇看着她们,觉得莫名其妙。
“快说!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帮你了!”云影威胁。
“好了!我说!玄宇!我是女的!”雨烟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啊?!”玄宇的下巴差一点掉了下来。
“我是女人!”雨烟重复了一遍。
“那这么说,我没有断袖之癖了?”玄宇站了起来。
“应该是没有吧!我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喜欢别人!”雨烟嘟囔。
“那…那太好了!”玄宇太高兴了。
云影偷偷地出去了。
“玄宇,我们偷偷地调查过了,那天的事情完全都是田家的人串通陷害你的!”雨烟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怎么证明,他们是串谋的?”玄宇问。
“我们已经把他们说的话,给录下来了!”雨烟说。
“怎么录?”玄宇懵懂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雨烟说。
“那我现在想知道!”玄宇积极地说。
“偏不告诉你!”雨烟吊玄宇的胃口:“我出去了!”
雨烟一蹦一跳地出去了。
玄宇也终于露出了微笑。
原来她真得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