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整个前厅挤满了人。
正确来说,是躺满了人。
玄宇的父母惊讶地看着满地的人。
“他们怎么喝成这样啊?”玄宇的母亲不敢致信地说。
“居然能睡在地上!真是了不起啊!”玄宇的爹无奈地叫佣人把他们全部抬去客房里。
“但是…好像少了几个人…”玄宇的母亲苦苦思索,却突然发觉:“宇儿呢?怎么不见了?”
“雨烟也不见了!快找找看,是不是睡在别的地方了!”玄宇的父亲担心地说。
“这么大的两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吗?”玄宇的母亲神情恍惚地看着门口。
“不可能!”玄宇的父亲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
悬崖边。
风呼啸而过,把独自伫立在崖边的松树不由自主地吹向一旁。
夏天,好像已经过去了。
随之而来的秋天把漫山遍野染成了红色。
雨烟坐在悬崖边,两腿前后的摆动着,摇摇欲坠,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雨烟!不用怀疑!我绝对会是你的幸福!”玄宇坐在雨烟的旁边,对她坚定地说:“我一定会守护着你,我们会相爱到永远!”
“是吗?真得会吗?你不觉得永远太遥远了吗?我们触碰不到,也看不到,它只会随着浪涛消失不见…”雨烟忧郁地说。
“你在背歌词吗?”玄宇突然问。
“啊!你怎么知道?”雨烟转头问他。
“猜的!”玄宇笑着说:“那些都是歌词,不准的!我们一定会相守到永远!”
“嗯!我好感动噢!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们终于成亲了!”雨烟站起来呼喊。
“嗯!”玄宇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山谷喊:“雨烟!我爱你!”
“你喊这么大声啊!”雨烟不甘示弱,也站起来运足气力,喊道:“玄宇!I LOVE YOU!”
“什么?玄宇爱老虎油?我不爱老虎油,我只爱你!”玄宇笑着说。
“呵呵!我也一样!”雨烟幸福的靠在玄宇的怀里,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突然…
“右雨烟!”
“哇!你怎么知道我的姓…仙灵!”雨烟转头居然看到了仙灵。
“你们很甜蜜噢!”仙灵歪着脖子问。
“是啊!要不要来感受一下呢?”雨烟幸灾乐祸地说。
“我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很相爱,只不知道是为什么呀?”仙灵似乎笑不出来。
“我们解开了生死劫喽!”玄宇回答。
“错!”仙灵用两只手臂打了一个叉:“那是因为在京城,云飞扬和田蜜儿终于在一起了!”
“什么?!他们不在一起会影响到我们吗?”雨烟问。
“当然了!我说过了,你们相爱的前提就是要撮合他们!结果呢?你们撮到一半就不管了,害得我要去接手你们的烂摊子!真是气死我了!”仙灵的肺活量很大哦。
“哇!这么严重啊?”雨烟和玄宇对望了一眼,走向仙灵:“仙灵!是我们不对啦!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
“不好!你们知道我有多么的辛苦才撮合他们的吗?差点牺牲色相…”仙灵气呼呼地样子其实也蛮可爱的。
“牺牲色相?你做了什么?”雨烟大叫。
“我…啊!不能说啊!”仙灵跟着大叫:“你们不要再问了啦!”
“好了好了!不问了!你冷静一点噢!”雨烟的手上下摆动,似乎想扇灭仙灵的火气。
“你叫我怎么冷静啊?我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来撮合你们,还有他们,我活着容易吗?”仙灵突然开始抱怨人生。
“你不是神仙吗?你可以永生永世的活着啊!”玄宇说。
“还不如当人呢!可以谈情说爱,必要的时候还有神仙帮你们!多好啊!”仙灵羡慕地说。
“你怎么了?”雨烟皱起眉头,盯着仙灵看:“你不会坠入情网了吧?”
“嗯?!你…你怎么这么说啊?”仙灵警惕性地向后退了一步。
“相爱之人,必能感受到爱情的力量,无论是在自己身上,还是在别人身上!”玄宇微笑着说。
“哇!老公,你太有文采了!这句话说得对极了!”雨烟崇拜地看着玄宇。
“呵呵!谢谢老婆夸奖!”玄宇和雨烟对望,并开始互相放电。
“喂!”仙灵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山峰。
“啊!地震啦!玄宇,快跑啊!”雨烟和玄宇消失在山间小道里。
“你们!别跑啊!喂!”仙灵来不及叫住他们:“还没有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
“老公!你说仙灵是不是爱上什么人了?”雨烟挽着玄宇的手臂。
两人漫步在街道上。
“应该是!”玄宇回答:“呵呵,那个人有福了!”
“有福?嗯,真得有福了!”雨烟似笑非笑地说。
“老婆啊!你说我们这次回去要拿多少银子再出来呢?”玄宇笑着问。
“当然是越多越好了!你想啊!我们这次说要出来度蜜月,结果跑到山上才发现没带银子,这种错误,当然不能再犯了!”雨烟边走边说。
“没错!所以我们要快去快回!”玄宇对雨烟点了点头,两人大步超前走。
“等一下!”雨烟突然拉住玄宇,而玄宇差一点跌倒。
“干嘛?害我差点摔倒!”玄宇和雨烟面对面地站着。
“我们就这么回去吗?你爹娘一定不会再让我们出来了!”雨烟双手卡腰,站得直直的。
“也对!那我们就…翻墙喽!”玄宇和雨烟达成了共识。
…………………………
“我姐姐?”亭兰疑惑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个人。
“嗯!我敢确定,你就是冥心的妹妹!”月竹盯着亭兰说。
“你们连手臂上那一块胎记都一样,能不是姐妹吗?”白仁杰肯定地说。
“那你们杀了我姐姐?”亭兰面无表情地问。
“呃…”月竹的脸有些抽搐:“是他动的手!”
“我…”白仁杰连忙否认:“是她下的药!”
“药是他调制的!”月竹指向白仁杰。
“调制药的材料是她买的!”白仁杰又说。
亭兰的脑袋不停地转向两人。
“主意是他出的!”月竹又指向白仁杰。
“明明就是你出的!”白仁杰面对着月竹,皱着眉头说。
“是你啊!还有,明明就是你下手的,不要赖在我身上!”月竹极力狡辩。
“文月竹!”白仁杰怒吼到。
“不要连名代姓地叫我嘛!”月竹不悦地说。
“我…”白仁杰又想说什么。
“你们有完没完啊?”亭兰不耐烦地问。
“你别插嘴!没看到我们正忙着吵架呢吗?”月竹又转回头继续跟白仁杰吵。
“哎呀!你们出去啦!出去啦!”亭兰把他们赶了出去。
月竹和白仁杰看到亭兰把房门关上了。
“呼!逃过一劫!我们快走!”
…………………………
“不准!”玄宇的母亲坚定地说。
“都怪你!翻墙也可以掉下来!”玄宇悄声埋怨。
“喂!我很久没练功了耶!”雨烟嘴巴不动,但却能发出声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腹语吗?”玄宇的爹突然冒出一句话。
“啊?!”全场人同时一愣。
“雨烟!没想到你的功夫居然已经练到这么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快点跟我到花园,我们切磋一下!”玄宇的爹不由分说地把雨烟拉去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