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看着那人,手中长剑颤抖,眼眸溢满哀痛:“想当年金戈铁马醉卧沙场何等的恣意洒脱,如今我俩却走到了生死相搏的地步,乐乐,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云乐背对着她,细嫩脸庞映着落日朦胧的余晖愈发模糊起来,风中那道声音也不复往日空灵反带了些沉重。
“因为…”
张郎眼眸猛地瞪大,心惊的等待下文。
云乐却猛然转过身来,脚步飞踏,两手“啪”的一声狠狠擒住张郎细嫩的脸蛋,咬牙切齿:“因为你迟迟不肯娶我!”
哼哼,看你还敢不敢晾着我了!哇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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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女君今晚来非礼我)
某日地府,风晴日朗十分安宁,长笙殿中六笙坐在墨如黑夜的宽玉椅上,时不时翻动手上那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
突然,怜衣从殿外而来,衣服上有些许可疑褶皱,似乎是被人激烈拉扯出来的,但她表情却十分淡定。
“女君,门外有一女子找您。”
六笙正看到精彩处,头也没抬便道:“赶出去。”
“是。”
门外某只听到六笙的回答顿时炸毛。
“你个该死的负心汉!说好的晚上来非礼我呢!说好的一辈子宠爱留言的读者呢!你丫的这么糊弄我肯定是在看春宫图!你个为老不尊的!我要跟你离婚!”
六笙手上的书页顿时给吓得抖了三抖,反应过来是读者上门看她后,又连忙将那本珍之又珍的‘书’一把扔到身后,而后瞬间奔到门外,含情脉脉的盯着面前某只炸毛的生物。
“额。呵呵,离婚作甚?!茫茫书海中,你能找到云乐写的这本冷门的仙侠书,还那么大方的收藏了,身为女主的我必定不会辜负你们这些坚持留言坚持冒泡的可爱妹纸了!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六笙凤眸极尽温柔,盯着某只。
那只顿时傲娇的昂起头:“今晚来非礼我。”
六笙听后连连道好,某只的怒气这才完全消解下去。
只有一旁的怜衣默默的离两人远了几步,连带着也离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脸色却黑如墨汁的俊美上仙远了几步。
“呵呵,师傅要去非礼谁呢?”
某道幽冷的男音夹杂着山雨欲来的恐怖怒气在两人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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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猜猜我是谁)
某天,既白跟六笙大婚后,来到地府遛弯,突然一阵白光闪过,前方空旷的地方出来一人。
这人身穿深褐色的衣服,蓬头垢面,满脸烟土,如果不是胸前的两个隆起大概看不出是个女子。
既白将爱妻护到身后,拧着眉警惕的看着她。
女子先是呆愣了一会,后是很新奇的看着自己的手跟脚,最后更是猥琐的将摸上胸前两个山峰,一揉一揉,径自露出了一个万分猥琐的笑。
被护在身后的六笙,凤眸睁大,十分惊讶的摇头感叹道:“本君自知世上猥琐的人无数,其中顶尖当以樊笼那老头为首,但没想到阁下更是青出于蓝,当真教本君对女子的认识刷新了一番,佩服,佩服。”
爱妻当着自己的面夸赞别人,既白顿时醋了,嘟着嘴委屈道:“阿笙,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都没见你夸过我几句,为何与她初次见面就这般夸赞!你偏心!”
对面那女子听后,眼睛不屑撇他那小模样一眼,老神在在道:“说的跟谁在她身边的时间短似的!姑奶奶我跟在女君身边的时候,你这个小娃娃还没出生呢!”
六笙又惊了,凤眸放光:“哦?这话怎么说。”
女子却拐个弯,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自己学会穿鞋那天起,我便早已跟在你身下了,所以,猜猜我是谁?”
身下…六笙嘴角顿时怪异的抽搐起来,从来只听说过身后,这身下一词怎的就这般猥琐。
抬头,看一眼那女子藏不住的猥琐眼眸,恍然大悟:不是她用词猥琐,而是她全身上下都猥琐。
“怎样,猜出来了吗?”女子抱臂嘚瑟道。
六笙挑眉:“看你这样…难不成是我甫才出声那年,红蛤蟆送与我的那条万年咸鱼干成精了?!”
女子当即炸毛,一头细碎凌乱的头发激动飘舞,土渣渣满天飞,指着六笙气愤大喊:“枉我身为你鞋底的一粒烟土,却万年来潜心修炼,只为早日化成人形见你一面!如今见面了,你却将我比作鱼干!还是万年咸鱼!本小姐有那么臭吗!那条咸鱼有我这般国色天香吗!”
女子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亢奋,最后随着说话全身都抖动起来,随着烟土飞舞,褐色的衣服也逐渐褪色,六笙这才发现原来这衣服本是白色,只不过她是烟土修成的人形,所以方圆百里的烟土都沾到了她身上,顾才这般灰头土面。
“额…照你说,你努力修炼就是为了见我一面,现在见到了,你想说什么。”
女子听到她的话,突然安静了下来,后想起什么似的,飞奔上前,目含期盼的抽咽起来,虽然眼中一滴泪都没有,“我…我就是想说,有没有可能,给我…”
既白以为她想要什么贵重东西,顿时一把将她推开,嫌弃道:“啧!不给你。”
女子顿时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气的上蹦下跳:“亏你还是天族殿下呢!亏你还是未来的天帝呢!亏你还是女君的夫君呢!我想要滴水都不给!你知道做一粒烟土有多羡慕那些泥土吗!”
六笙奇怪了:“古有烽烟四起的磅礴战场引无数诗人争相歌颂,但泥土却只会泥泞不堪惹人嫌弃,你为什么羡慕泥土?”
女子嫌弃的瞥了眼面前一傻一小气的男女,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你这想法真不实际~你不知道有种说法叫:烟土比泥土干么?我要一滴水很过分么!”
六笙,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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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你终于回来了)
那年寒潮来袭,寒雪覆满京,窗外面,枝头上的寒梅谢了三朵,屋里火炉上的壶开了三四回,我围着他猎的狐狸皮,坐在炉边,手里捧着一盏茶,盯着炉内的几颗炭火,出了神,在屋外飞雪漫天离人垂泪的悲情里,忍不住温起我们的回忆。
我已记不清这是等他的第几个年头…
这时,门帘突然动了几下,摇摇晃晃,我看着那棉布坐的门帘下被雪润湿的几块,笑了声,终于有事可做了,却并未注意到来人。
“唉,啾啾家小娘子,怎的这大冷天也不多穿些,瞧着嘴唇冻得,都白了。”
说话的人是个慈眉善目的大娘,住我们隔壁,同样是贫农,这些炭火还有床上那唯一的一条被子都是她接济的。
“唉,你家相公自五年前进京赶考就没回来过了吧,五年了。也没个口信,若是高中了,朝廷也该下榜通知,总归不会像现在这样渺无音讯,大娘劝你,还是别等了。你是个好姑娘,咱们村里小伙无一嫌弃你嫁过人,你现在改嫁还来得及。今日张家那小子便又来过,非让我把你跟他说说媒,那小子身子壮长得也精神,干活的力气一大把…”
“大娘。”我抬头,幽幽看那絮絮叨叨的妇人一眼,露出感激的笑:“我知道你为我好,这五年也是你好心救济,我才能活过这一个又一个寒冬。但相公说早晚有一天,他会抬着八人轿娶我,赠我十里红妆,我信他,不会再考虑他人,大娘还是莫要跟云乐浪费口舌了,天冷,坐这儿。”
说着我把自己屁股下的小板凳腾出半张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