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位北少要这些做什么,但他只是受令办事,也必须做的完善完美,不然他在他这完全就是个废物。
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是没有存在的价值的……
想到这,程父战战兢兢开口:“这东西不对吗?要不,我再去看看?”
陈叔也没有见过宫疏钦手上的化学物是怎样的,而自家少爷哪怕见过,此时也没法看。
他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由看向了躺椅上的男人。
似是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北以墨神色中的散漫敛了几分,眉眼间的冷肃显露出来。
“找个小生物去试一下,再让冯医生去研究研究。”他道。
陈叔应了一声,立刻拿着手上的东西出去,去找冯医生。
而他一走,程父只觉得少了一个人替自己分担这压迫感,顿时后背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明明自己活的岁数比他快多出一倍,但在他跟前却完全不敢把他当小辈看,甚至对他又敬又畏不敢生出旁的心思。
要是他的儿女看到他这幅样子,一定会大跌眼镜。
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享受他给的荣华富贵还有地位,也忠心耿耿的出卖自己给他做事。
就在程父胡思乱想时,安静中传来男人又低又沉的声音:“你似乎并没有把我上次的警告,传达给你的儿子。”
程父一怔,很快想起之前的警告,顿时连额头都快冒冷汗了。
“我、我传达了,他也表示以后会守规矩,不该碰的不会去碰……”
“是么?”北以墨冷冷笑了一声,“他昨晚可是让我的女人亲他一口。”
此话一出,程父错愕的瞪大眼,心脏都不自觉顿了一顿。
就是坐着他身旁的安颜语听到这句,也有一瞬的呆愣,而后不由看向跟前的大叔。
这就是程刚亮的父亲?!
程父回过神来急忙要说什么,然而下一句就听见男人声音带笑却又令人心惊的说:“你觉得,该不该亲?”
他的口吻里明明是蕴含着笑意,但声色却是说不出的寒凉,如同冬季冷冽的狂风,掠过的不仅是皮肤,还有骨头,冷到让人站不住。
“不、不该!”程父惶恐却又大义凛然的道:“我把他交上来,北、北少您要怎么处置都可以,只求您留他一条小命……”
到底是自己儿子,哪怕再生气也舍不得看他去死,但要是因此赔上整个程家,让所有一切毁在这个儿子身上,那他只能舍弃他了……
北以墨凉凉的笑了一声,“谁要他的小命,但就这么放过了,我心里极度的不舒坦……”
警告过一次还敢来招惹他的人,不是活腻了就是犯贱,但这样的人他不屑自己动手。
程父此时又慌又惊疑,完全没法揣测他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道:“那、那北少想要如何处置?”
一句话问完,书房内又一度沉寂下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还有冷意慢慢侵蚀了空气,留下的只有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少顷,只听见北以墨沉凉而从容淡定的道:“程家那么多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女儿,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