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觉得盛禾锦挺了解自己,她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而且经过了生死让她对生命更加的珍惜。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随随便便就死去的,她要好好活这一世!
有惊无险,顾盼很快就把车开回了盛家别墅。郝伯已经接到了电话,急救箱早就备下,他正在门口焦急的张望。虽然少爷在电话里说受了点小伤,但是他知道少爷的性子,什么伤在少爷嘴里都会被轻描淡写。
看见汽车进来,开车的人竟然是顾盼,郝伯没有功夫询问。他跑过去打开车门,伸手要扶盛禾锦却被拒绝。
“我能自己走。”盛禾锦手上缠绕的白色手绢红了一大片,看着触目惊心。
郝伯见状吓得脸色都变了,“李教授出国了,最快得后天才能回来。少爷,还是给镇上医院的外科大夫打个电话,咱们自己处理不了。而且还得打破伤风针,不然容易感染。”
这回他可不等盛禾锦同意,一边解开手绢一边嚷着让刘妈去打电话。
盛禾锦想要说话,顾盼拉住他的胳膊,“伤口挺深,得需要缝合,没有专业的大夫不行。”
他倒是挺听顾盼的话,一声没言语,任凭他们怎么处置。
郝伯已经把手绢拿下来,看见狰狞着的伤口忍不住惊叫起来,“少爷,这怎么办?要是被二老爷知道......”
“你不说二叔不会知道。”盛禾锦打断了他的话,“不要大惊小怪,只是小伤。”
“这哪里是小伤?说句夸张一点的话,你从小打大到连毫毛都没伤过。看看这伤口,足有五六厘米长,两三厘米深,肯定要留下疤痕。这可怎么办?二老爷知道了我就得夹着铺盖走人,这还是小事,关键是这得多疼?”顾盼还是第一次看见郝伯这么慌张,这么啰里啰嗦。
这就是关心则乱,盛禾锦对于郝伯来说不仅仅是主子,通过常年的朝夕相处,他们之间有了像亲人一样的感情。
郝伯拿出酒精和棉签,先给伤口消毒。伤口周围的血迹被清洗干净,伤口处还有血慢慢的浸出来。
很快就有医生上门来,顾盼瞧着眼熟,应该是镇上的外科大夫。跟着同来的还有镇医院的院长,他原本就是外科大夫,亲自给盛禾锦缝合,外科大夫做助手。
“我用得是最细的美容线,恢复的好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等伤口长好可以涂抹一些维e,会有淡化疤痕的效果。另外再给盛少爷打一针破伤风,这几天不要吃生冷发性的食物,要是有体温升高的现象就用一些消炎药。”院长交待得非常详细,还说有事随时打电话给他,等七天之后再上门来拆药线。
郝伯亲自把人送到大门口,见顾盼在楼上陪着少爷就没进去,到厨房交待刘妈做些好吃的。
“郝伯,你交待的食谱都过于油腻,少爷能吃得下吗?”这一阵子盛禾锦都不怎么爱吃饭,稍微油腻些就皱眉头,一口都不会动。
“你放心,有顾小姐在这里少爷吃什么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