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那刹那我只觉的像是有一团雾状的东西朝我迎面而来,朦胧中我见一人对我阴森森的“嘿嘿!”一笑。接着我什么也没看到,门后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不过我的的确确看到门后有一双女人的脚,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看到,还有那笑声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阴险恶毒!我站在门旁脑子一片空白,脊背像有一条蜈蚣爬过一般,全身汗毛估计连立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文潜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呢?”老虎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吓的我整个人跳了起来,这才晃过神来。老虎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我。
我兀自喘着气,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怎么老是见到这种怪现象?难道又是幻觉?把刚才的事说出来只怕又给老虎添加心理负担。
叔公一直没说话,眼睛死死盯着我背后的墙角,看他样子似乎也看到什么东西似的。叔公走了过来从怀里摸出块玉佩递了过来说道:“文潜你最近时运低,容易见到不干净的东西。把这个带上。”
我接过玉佩见上面刻着一只凤凰边上刻满道教经文,经文上说些什么没看懂,不过玉色温润、样式古朴看来有些年头,我有些不好意识说道:“叔公这东西看来挺贵重的,这怎么好意识……”
叔公挥挥手说笑道:“这东西我还有好多,不稀罕,早年破四旧我私下留了不少,你要不好意识过阵子还给我也成。”
我伸伸舌头笑道:“既然那么多,那我就好意识了,嘿嘿!有这玉佩在身边总是好的,可以帮我壮壮胆!”
这时老虎不干了叫道:“叔公你也忒偏心眼了,你也给我家小欣弄一个嘛!”
叔公转过头正色道:“你个死小子真当叔公是凯子啊?文潜刚才见到那东西了。”
“什么?”老虎瞪大个眼睛问道。
叔公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是她!我刚才也见到了,真是想不到!”
我听的一头雾水问道:“难道叔公还认识那个女鬼不成?这可就奇了?”
叔公眼眶微红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隔了半响才开口道:“现今国泰民安的那会出这种生猛厉鬼!以前战乱时期死人比活人多,阳气不旺,到处是游魂野鬼,怪事自然也多。那厉鬼生前我也认识,唉……死的很惨!没想到都六十年了她还游荡在人世间不能化解她的怨气。”叔公一脸苍凉继续道:“这件是已经过了60年了!记得当年事的也差不多
死光了,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刚才我已经在寿衣上做了些手脚,把小欣的生辰八字和血,写在寿衣上烧了,希望能骗她一段时间,不过这也只是权宜之计,等他发现时就麻烦了!六十年前我就领教过她的手段,我那师傅也是因她丧命。”叔公眼眶湿润似乎在回想当年那些惨烈的经历。
“那个东西到底什么来头?如果那东西发现我们骗了她,又回来索命怎么办?您总得想个法子解决啊!”老虎听叔公这么说不由急了起来。
“瞒是瞒不住的!”叔公咳嗽了声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想解决这事还得先跟你们说说这女鬼的来历。六十多年前也就是一九四六年。那时咱们村原本是在鸡鸣山下,后来因为出了那件事才整个村才搬的现在咱住的这里。”
我好奇问道:“难道那东西本事这么大要搞的整个村子都搬走?我知道本村是以前从他处迁移到此地的,不过却从来不知道迁移的原由。”
叔公叹道:“你听我说下去就明白了,年轻人性子就是太急!”
我“哦!”的一声不再吭声。
那时抗战刚结束紧接着又打起内战,老百姓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到处都是逃难的饥民。俗话说:宁做太平狗,不做乱世人。还好本县向来不是什么重要的战略位置,鸡鸣山又远离县城,说难听些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村子里日子过的虽然苦些!不过到也太平。于是村子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躲避战火逃难的百姓。大家都是乱世苦命人,村里见来了外乡人也不刁难,还主动帮忙开荒种些粮食养家糊口。渐渐的村子越来越大已有了三百来户人家,好是兴旺!
师傅也是在那时带着我也在这落了脚。我八岁就跟着师傅,他当年在陕西见我饿奄奄一息躺在路边,当时天寒地冻,那时候路上冻死饿死个把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老人家见我可怜给我灌了些米汤救活了我,并收了我做他徒弟,从此跟这他学些道家治病驱邪的法术。后来才知道他还炼了一身好武艺,年轻时是绿林中的好汉,干的是劫富济贫的勾当。后来遭了劫难逃了一命从此洗手。我曾几次求他传授武艺,他老人家总是不肯,说我我八字命薄学了功夫跟人好勇斗狠动起手来只怕活不过三十。”
呵呵!叔公笑了声说道:“人老了说话不清不楚老说些不相干的东西。”
老虎也不客气:“嗯”的一声表示同意
我不禁笑了出来:“叔公您挑些要紧的说吧!您师傅的事我们迟些在听。”
叔公叹口气:“他老人家可是大英雄!当年如果没他只怕村里的人早死绝了。”他见我们有些不耐烦笑道:“好好不说了,这些年轻人性子急、等不得。想当年!我年轻时也是这般……”
老人家扯东扯西,我花了老半天才听明白,稍微做了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