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瞄了自家爷一眼,显然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
薄一飞果断‘眼观鼻,鼻观心’,三缄其口。
待确认没有什么问题,木四这才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水,泼了过去。
“咳咳!”
醒了!
“丽姬姑娘,别来无恙。”
木四嘴角儿微勾,扯出一抹冷笑。
“咳咳~~~没想到,我竟然栽到你的手里……也好,这日子本就过得烦了,早早解脱了也是好事。”
丽姬又咳了两声,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易地而处,不知又要惹得多少男人为其折腰了。
“丽姬姑娘,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上来就想要了我的命,却是为何?难不成牡丹的买卖赔了银子?”
木四眉毛微微一挑,看不出心思。
“木四姑娘是个明白人,又何必东拉西扯。此事牡丹并不知情,你不必诈我。我来杀你,是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见提及牡丹,丽姬好看的眸子倏然瞪向木四,对着木四的脸上更是一脸戒备。
“什么人?”
木四自问平日得罪的人的确不少,然而能有本事派来杀手的,还真没有。
“恕难奉告!”
丽姬将头转向一边,丝毫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
“那人可是姓言?”
正在木四一筹莫展之际,穆伟晨幽幽开口了。
丽姬眼中飞快掠过一抹讶色,贝齿紧咬下唇,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
言?
木四皱眉苦思,终于在脑海之中的犄角旮旯里刨出一个她基本已经忘了的名字。
“言宽?”
问询的目光看向穆伟晨,却见穆伟晨摇了摇头。
抬手将薄一飞新沏的茶往嘴边儿送了送,显出几分悠闲。
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华峰应该死不了了。
“不过是个连纨绔子弟都算不上的跳梁小丑儿,又怎么支使地动你眼前‘死亡之舞’的领舞者。那人姓言不错,不过不是言宽,而是言宽的老子——言富。”
木四瞳孔不由放大几分,不想这里边竟还有秘辛。
“言富?”
言富鲜少在村子里出现,原主对他也没什么印象。
如今看来,这个言富竟是大有来头了。
“你是什么人?!”
丽姬瞬间扭过头来,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不过此事,此时竟被人一语道破,顿时冷汗淋漓。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跟丽姬姑娘做笔交易。”
穆伟晨见她惊讶,心里更多了几分成算。
“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有什么交易可做?!”
这话虽带着挑衅,然而只要说话,就说明已经动心。
“将死之人?我瞧着姑娘可没什么要死之心。”
穆伟晨眸中精光一闪,一语道破丽姬的心事。
“丽姬姑娘这么重要的人物儿,竟然深夜前来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未免大材小用了些。如我所料不错,丽姬姑娘这次出来,怕不是言富的意思吧。毕竟看起来那也不是个蠢人,丽姬姑娘最大的作用应该是在舞台上。”
说罢穆伟晨便又低头抿了口茶,静静等着丽姬回话。
静默良久,丽姬终于抬起头来。
“说说你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