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枇杷膏,还有冷饮的法子能教,那制冰的法子,木四暂时倒是没有说出去的打算。
冷饮交给村长一家,这肉食生意,自然是要交给林家来做。
春花也是大嫂,人品过硬,嫉恶如仇,性子泼辣,当真也不是个好惹的,她很是看好。
将来家里雇人,她也是拿捏的住的。
事情想好了,便简单了,接下来,木四自是要挨个走访说明情况,征求意见,本就相熟,办起来也不麻烦。
木四一心忙着生意的事儿,倒是忘了之前的危机了。
不怪她忘了,被木氏找茬已非一日,若天天跟她计较,自己还有什么好儿?
她哪里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已然开始向她张开了网,让她避之不及,险些跌入万丈深渊……
木家新院发生的一切没花许多工夫便传到了言富的耳朵里,一张百两的银票就这么落到了言宽的手里。
他爹虽然对他算不得穷养,但远远达不到要啥有啥的程度,出手如此阔绰,更是前所未有的。
头一回,他发现他与银子的距离只隔着一个木四……
当即二话不说,带着言六儿立马向着木家老院儿,出发!
这一回,他没带什么食盒子,上次的事儿他还心有余悸,这回他决定,干脆就到镇上搓一顿儿。
到了木家老院儿,言宽也不进去,只叫言六儿去叫门儿。
那男欢女爱的声音免不了就进了言六儿的耳朵,然而言六儿是谁?跟着言宽,这种事儿见得多了!
当即淡定地叫了门,说了情况,木枫心知今儿的计策揍了效,当即穿好衣服,又将小杏儿跟木氏一起反锁到屋儿里,这才跟着出了门。
两人见面便又是一顿寒暄不提,到了镇上,要了包间儿,上了酒席,两人这才敞开了话匣子。
“今儿个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哥哥的动作够快的!”
说着言宽已然举了手里的酒盅,等着木枫来碰。
木枫又岂是不知抬举之人,当即将手里的酒盅碰了过去。
酒盅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瞎闹,这回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值一提!”
说罢,两人均是仰头把酒盅里的酒,干了。
“听说,还死了个人?”
言宽把玩着手里的酒盅,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竟说起这事儿来了。
“死了?”
木枫只当那人是受了伤的,竟不知是死了,他那时只顾着去追小杏儿去了,竟是错过了这大好的机会。
言宽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颓靡。
懒懒地抓起酒壶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哥哥,满上,满上,自己照顾着,兄弟就不让你了!”
木枫倒也自觉,见他满上,自己也抓了酒壶满上了。
“死了……可惜,踪迹全无!不瞒哥哥,那日我就躲在暗处,刚检查完那人已没了气息,我捉摸着这是个大好的机会,便让六子去喊人挪尸,到时咱们也好到县衙去告他一状!有那位大人在,咱们就算讨不了便宜,那亏也是吃不了的……只可惜,六子刚走没多久,我便见有人将那尸体给拖走了。来来回回,竟是飞着的,来无影去无踪的,不想那丫头身边竟然还有这等高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