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多,你真的这么认为么?不是不知道吧,是不是不想去面对它?小白步步紧逼,想要得到自己的舅舅这么器重眼前这个木头的原因。
许三多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也似乎在组织他并不具有流畅感的语言,然后,他开口了。我,我是有过那种感觉,但是我已经很久都没哭过了,真的,你别笑我。以前,我喜欢跟自己玩一个游戏,闭上眼睛,假装你现在到了你想去的地方,但是睁开眼睛后发现你还在原地,后来慢慢的我不再这么玩了。我觉得我是在骗自己,我是在逃避现状,我想家,但是我不能回去,我还要训练,一天不训练都会觉得手生。现实是不能逃避的,只能正面去面对,去想办法解决,所以当我懂得了这个道理后,我再也没哭过,因为哭没有任何用意义。我还记得在新兵连的时候,成才对我说,许三呆子,你的射击真是太糟糕了,我要是你,就立刻自杀,为了以防万一,你必须得多带点子弹。他是因为自己射击成绩比我好,才有了优越感,我感到很难过,但是我没有放弃,我下定决心努力,所以现在我可以打出一个自己满意的成绩。这就是因为我没有选择逃避,我迎头面对,我始终不抛弃,不放弃。七连的精神让我收获了很多。
小白仿佛从许三多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也在电光火石间懂得了许多道理。他站起来,拍拍屁股,对许三多说,木木,我们回吧。可是两个小时还没有到。管他呢,我有事情找你们队长。他是你舅舅!许三多赶紧跟了上去并且纠正到,他似乎很不满意小白这么称呼袁朗。
一只46码的脚踏在去往A大队临时营地的路上,走路的声音和拜建军生前出奇的一致,鞋底把地面敲得山响,隔老远都能听出是谁来了,那种声音里隐约带着一种很霸道的气势,这种气势甚至是连铁路都没有的。
上官家族的姐弟俩看到拜晓军大踏步的走进门来,眼睛里射出的目光是久违的坚定。他俩相视一笑,看来计划似乎成功了。两人心里想,这孩子毕竟是最适合呆在老A的,看来他已经能够从正面面对老A了,剩下的只是带着他回到熟悉的训练场地那么简单。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在场的人晕厥了几秒钟。小白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拉起袁朗的手,脸上立刻浮现出奸商所特有的职业化的笑容,舅,下次你们A大队执行任务的时候能提前通知我么?我想最后参加一次行动,算是友情客串。袁朗看看袁青,袁青冲他使了个眼色,袁朗立刻会意,把这个刺猬抛给铁路。小军,我看这个问题,你还是找你铁路伯伯商量一下吧,我做不了主啊。小白立刻扔下袁朗的手,收回脸上的笑容,转身就往铁路的房间走。因为铁路在指挥营救的过程中完全没有睡觉,所以组织上为了让他好好休息给他分配了单人宿舍,现在这个部队大院里,大多官兵数都去了救灾前线,唯一最多的可能就数房间了。
不到十分钟,就看见拜晓军满面红光的进来,嘴里还哼着小曲。许三多连忙摆出一副八卦的样子上前询问。因为之前袁朗已经交代过许三多上前打听结果,并且是以威胁的口气说的,所以许三多的任务完成的相当不错。
铁路的回答是可以,但是还有个条件,就是这次跟着他们回去A大队接受训练,因为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小白的体能等各项指标是否能满足条件,要是接到任务后小白还是不能满足最基本的条件,那么只能悄悄回家去考他的研究生。
熄灯号已经吹过了,小白正盖着被子自信满满的躺在床上失眠,满脑子想都是久违的八一狙和他最喜欢的冷兵器——弩。
好了,完事,睡觉去了,战友们晚安哦!别忘了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