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响震憾全城的爆竹声中,文艺晚会的幕布徐徐落下,全场灯火通明,观众纷纷散去。柳诗鸣扶着碧云到了化妆室里,何丽丽找了一条凳子让她坐下。几个商场的营业员和保安也过来了。碧云定了定神说:
“没事的,你们……去……去忙吧!”
柳诗鸣向大家看了一眼,示意大家出去。众人会意也就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
柳诗鸣问:“感觉怎样了?是累了吧?这几天太紧张了。”
“不”碧云摇了摇头说,“你看到了没有?”
“什么?没有呀!”柳诗鸣说。
“就是那年与你……与你……那三个人与我们打了,就在松兰滩那海边。那三个人死了一个,还有两个剩下的,还活着的两个人,在台下看着我,我看到了……”碧云说着话时眼神中流露了惊恐和慌乱。
柳诗鸣脸上的表情也显得不自然起来了,说:“你看仔细了吗?”
碧云点了点头说:“看清楚了,这两个人到了天边我也认得的,后来我也看到过几次了,绝不会看错的。”
柳诗鸣沉吟:“莫不是又来捣乱了吧!得防着点儿了。混帐东西!”
柳诗鸣碧云回到四楼的住处已凌晨二点了。碧云把手包放在茶几上,伸了一个懒腰,慵懒地打着哈欠说:“阿柳,抱我一下,我累死了,都快支持不住了。”
柳诗鸣挺胸迎上去,碧云倾斜过来抱住了他。
碧云沉吟着说:“死了一个还有两个,这两个鬼子来了也肯定不是好事儿。”
“我也正这么想呢。”柳诗鸣说
“我们得尽快使我们的关系合法化,栾伦杰正是冲着这一点来的,我估计这两人必是他派来的,他本人只是怕敢出面罢了。”碧云说。
“想办法与他离了,我们才好办事。最近太忙,离婚的事是要你亲自办的。”柳诗鸣说。
“假使把商场关了,也要把这事办了的。”碧云坚决地说。
柳诗鸣不停地揉捏着碧云的肩背部,还不时地用肘部按摩。
“哎唷!好舒服呀!……”碧云娇声叫道,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他们是偶然经过,还是有目的而来的呢?”
“不可能是偶然的,肯定是有预谋的,估计就有麻烦事情了。”柳诗鸣说。
两人躺下又商量着离婚起诉的事,直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