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公司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呢!同事代斌就来告诉我说:“吴桐,总经理有请,你小子昨天死哪儿去了?不来上班也不请个假,全公司还就你小子敢这样,差不多每个月都要被叫去一次两次的。我也纳闷了,你说老板怎么就不把你给炒了呢?”
“他要炒了我,那是他的损失,我这样的人才他那找去。”
“得了吧啊!你有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还人才呢!像你这样的人才满大街都是。”
“我操,你就不会说几句假话安慰安慰我啊!等会去老板那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没事,你小子不是那儿的常客吗?去了那么多次也没听说老板要炒你啊。”
“我去了,懒得跟你瞎扯。”
代斌也算是公司老员工了,好象公司成立那天就在这干了,人不错技术更是没得说的。没比我大两岁,却比我老练多了,在公司也就他跟我比较谈得来。其实我成为总经理办公室的常客是全公司都出了名的,所以很多人都在猜测我这样一个要技术没技术要经验没经验的家伙为什么总不被开除,还是公司的中层领导。
要说我跟我哥的关系可能也算的上是公司的最高机密之一,因为我在来到公司之前就跟他达成共识,就是在公司他永远是我的老板,我永远是他的员工,回到家他是我哥我是他弟弟。我可不想让人家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哥,那样压力就会大得压死我。小时候就有人拿我跟他比,说我没有他长得帅,也没有他孝顺。反正我跟他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没有可比性。
人家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事实就是如此。论什么我都不如他,拿社会地位来说吧!人家是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而我不过是一个混日子的颓废青年;在家也一样他比我孝顺比我乖,而我在家常跟我爸较劲,惹他不高兴。跟他在一起我感到只有压力,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在外面买房的原因之一。
我敲敲了门里面应到“进来。”
“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笑嘻嘻的说。
“昨天上那鬼混去了,也不知道请假。你不是说在公司你就是员工吗?你自己说你做到一个员工该做的没有?”
“昨天我真的有事,说吧有什么事?是不是老爷子又有什么指示要你来传达?”
“你少油嘴滑舌的,今天晚上回家一趟,咱们一家人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顿饭了。”
还真是的算起来我有三个月没有回去了,我也不是不爱回去。只是因为每一次回去,就得经受一次灵魂的洗礼,就象是教徒上教堂做礼拜一样,可是这个教徒跟本就不信这个教,你还押着他坐在那继续听神父的长篇大论,在我看来这跟“满清十大酷刑”没有什么差别。只要是回去,老爷子就说你该怎么为人处事,男人不应该整天混日子,得做点有意义的事。还搬出当年我为什么没有上大学的陈芝麻难谷子的事来作为反面教材,对我们姐弟三个进行说服批评和教育。我哥跟我姐是捎带着的,重点对象还是我,我呢!就不同意他的那些观点,就跟他争辩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我就不回去了,去了又惹得老爷子生气,上星期妈才去了我那儿呢!要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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