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造纸,以前我在历史书上看到过蔡伦,是东汉时的一个太监,其他就一无所知,也不曾想我跟这个太监会有什么关系,除了我们是老乡。可是现在我的大学却要围绕着这个太监的遗产生活。好在我不是太监的后代,太监是没有后代的,我最多也不过被称为“性无能”,想到这个我忽然想笑,蔡伦肯定不懂这个词。
新的生活就 这样没有征兆的开始了,接下来,分班﹑竞选班干部喜欢出风头的我以一票之差输给了常德来的阿树,与班长失之交臂,于是生活偏向另一个界面。
郊区的空气清新,但干燥的气候使得尘土在失去水分后变的活跃,铺天盖地的弥漫在空气里,无孔不入,让我终日烦恼的饮食。可喜的是为我节省了不少粮食,不知道是因为活动减少了还是尘土吃多了。总之,我的食欲明显的下降了,而我总不能每天带着口罩吧,那可能更不好受。
但,青春的心,仍旧在胸怀里涨满,壮志还是不停的激励着自己前行的脚步。其实时间本身也无法让自己停留。
烟鬼贪婪的吸着烟屁股,恨不得将金黄色的过滤嘴也吞食。看到我走近,终于发狠的掐灭了烟蒂,扔在草地上,烟灰随风飞舞。
你小子怎么才来!说着在我胸口捶了一拳,我没能躲开,隐隐的胸口有些痛。
烟鬼,哪个短命鬼让你如此烦恼,走,叫上老杜K他一K。我有意刷他一下。
你小子别打叉,尽会说风凉话,烟鬼说完马上把一根硬装白沙烟插到我嘴里,以免我打断他的下文。老杜已经在中南院等很久了。像证实烟鬼话似的,老杜的电话催命般在烟鬼腰间叫起来。
老杜,催命呀!烟鬼烦闷叫。
……
就来,那小子刚到,挂了。挂了电话,烟鬼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 。走吧!老杜真他妈的鸡婆,你小子也不是好东西。
烟鬼,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掂量自己是哪路货色,顿了顿,我继续道,我他妈的真后悔交上你这么个损友。
彩电,放你妈狗屁,你讨打,烟鬼说着挥起拳头朝我扑来,我顺势躲开,嬉闹着我们在校门口叫了辆黄色的士,朝老杜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