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离开N大将近一个月了,一直没有消息,小丽也刻意的躲着我们,我的担心边的遥遥无期,期间我忍不住打了几次老杜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我难免有些感伤,但更多的却是等待,因为未停机的信息告诉我,我的朋友、死党、兄弟没有离开长沙这个拥有独特夜景的城市,我甚至看见孤单的老杜蜷缩在长沙某个角落里的一间廉价出租屋里沉思或遐想、或挣扎,或者正在编一个未完的程序,也或许正置身在某个热闹的酒吧,或寂寞的狂饮着苦涩的啤酒,偶尔也或许将自己疲倦的身躯投入到斑斓的彩灯飞舞的却显昏暗的舞池中,与陌生的同样迷失的男女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挥霍着有限的生命和躁动的青春,试图摆脱无限的烦恼,拼命的摆动着肢体,脑袋像要挣脱肢体的束缚般剧烈的摆动。
我过分的遐想,以至于模糊了我与老杜之间在现实里的距离,好像想象中在酒吧里舞动的是我和老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