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沈相如刚才溜号了，只想着墨空中毒的事，根本也没注意自己这一垂头，视线究竟落到什么地方。

    眼下墨空一提醒，她到是回过神了，结果回神一看，好吧，男人的骄傲。可偏偏她刚才说……

    “你说本尊在养身体？”墨空觉得这话很有岐意，“本尊是中了千年寒毒，但并不代表所有地方都需要调养。小如儿——”他抓住她的手，一把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贼兮兮地在她耳边说：“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验验货。”

    沈相如终于领悟墨空之前在巷道处说的话了，的确，她对他了解得还不够深入，否则明明是个色中恶鬼，如何被她误以为是个正人君子？

    “你特么的……”她咬牙，“太能装了！以前太能装了！”

    墨空却摇头道：“不不不，本尊原本不是这样的，可是为了适合小如儿你，只好委屈求全，强迫自己向你学习，方才变成了这样。”

    “你跟我学……”她想说你跟我学个屁啊！我哪有你这么色？可再一转念，行吧，最开始，是她先亲他的，两人的第二次见面，的确是她更主动了些。唉，人生污点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洗白。于是话锋一转：“你怎么不跟我学点儿好的？”

    墨空没忍住，噗嗤一笑，“你哪有好的？”

    “恩？”

    “不是不是，你哪里都好，这一点……恩，更好。小如儿，你把头抬起来，为什么不敢看本尊？”他伸手去挑她的小下巴，“老是给本尊个黑头顶干嘛？”

    她实话实说：“你脸太好看，怕把持不住。”

    “那你看本尊那里，就把持得住了？”

    “更把持不住。”她乖乖又迅速地把头抬了起来，结果距离没掌握好，直接在墨空嘴唇上擦了过去。

    揽着她的人闷哼一声，再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手臂一收，唇向前送，狠狠地就把怀里的小人儿给吻了住。

    立时间，唇齿相撞，软舌相缠，谁也不愿再放开对方。她贪恋他身上的松香，他爱慕拥了满怀那甜而不腻的清香。他极力探索，她细细品尝，渐渐地，呼吸灼热，脸泛红潮。渐渐地，鼻尖儿都渗出细密的汗珠，睫毛相触，情难自控。

    “墨空……”她轻语呢喃，后半句却被吞了回去，化为“唔”地一声，香软的小嘴被吸吮得更加紧实。

    忽而暴风骤雨，忽而细雨绵绵，这种滋味仿若品尝不够，谁也不愿最先离去。

    她干脆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两条小细腿伸到椅子两边的扶手里，双臂绕到他颈后交缠着，泛着春意的双眼像要滴出水般。

    却苦了墨空，怕她摔下去，只好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托着，双腿还要抬高几分，让她坐得更稳当些。

    可这样的姿势最是难过，累到不累，只是身上的小人儿一动一晃的，免不了要碰到些不该碰的地方，身体也就难免会有一些自然而然的反应。

    终于，小姑娘亲不下去了，嘟着泛了红的小嘴巴问墨空：“你就不能老实一点？”

    墨空十分无辜，“是你自己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