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虎搞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是干吗啦?放着好好的男人不找,就喜欢那些歪门邪道的男人,钱于鸣有什么好?有家有孩子,还有其她女人,可秦梅却死心塌地地跟着他,钱于鸣无非就是比我江虎多那些臭钱吧!那些钱拿在手中,钱于鸣那狗日的一点都不心虚,江虎相信那句古话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江虎想连自己都隐隐约约感觉到钱于鸣的钱来路不正,你看那些老板一个个看见钱于鸣点头哈腰的样子,这里有人请,那里有人抬,还有一个个女人在钱于鸣面前媚笑的脸,凭什么啊?江虎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狗日的钱于鸣到处玩女人,还抢走了我的女人,他奶奶的,真不是个东西!”
有的时候,江虎看见钱于鸣和女人调情,他心里又滚过一阵幸灾乐祸的感觉,好啊!秦梅,这就是你心爱的男人,你背叛了我,以为有什么好结果,哼!活该该!我难受,你就好过了,还让我给你监视钱于鸣,我江虎没那么贱,钱于鸣玩吧!我在这里看着、乐着呢!可江虎乐得起来吗?一想到钱于鸣一边霸占着秦梅的身体、秦梅的心,一边和其她女人鬼混,江虎的身体、江虎的心就在受着煎熬,他恨钱于鸣,他恨秦梅,是啊,秦梅到城市后这几年变得太快了,她还是秦梅吗?乡村里的那个秦梅、稻谷堆里的那个秦梅乍变成了这样的女人?可秦梅的笑、秦梅身上那缕淡淡的幽香,那颤颤的乳峰,总在夜里火爆着江虎的身体,江虎的心:
“秦梅,来!抱住我,我要你!我要你!”
江虎在无数个夜里,全身脱得精光,他在被窝里常常幻想着和秦梅做爱,秦梅的肌肤、秦梅的乳峰,江虎自己一人在打着“飞机”,被子、床单被他弄得是一股股尿骚气、还有那一摊摊的精斑,那是江虎的夜晚,那是江虎雄风而又伤感的夜晚……
那个夜晚,江虎一人在小吃店喝了许多闷酒,他知道钱于鸣又到秦梅的公寓去了:
“哼!那对狗男女,秦梅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干了!老子要你舒服过够!”,江虎在心里挥着铁拳。夜色融融,江虎和城市的灯光一样着了火,那些焰火“噼噼啪啪!”跳动着:
“我要女人!我要女人!”
江虎跌跌撞撞来到一家“春心发廊”:
“给老子按摩一下!”
“大哥,跟我来!”
江虎躺在按摩床上,他感到那片夜色像一朵黑云在眼前飘呀飘呀!
“小梅,这边,用力!啊啊啊啊!老子好舒服!小梅,再来一下!”
发廊小姐一边给江虎按摩着,一边嘀咕着:
“啥子小梅?对!我就是小梅!”
江虎一把抱住发廊小姐,嘴巴不管三七二十一“波波波波!”,好一通亲吻。
“你疯了乍的,我们只按摩,不干那事!”,发廊小姐挣托开江虎的又掐又摸。
江虎睁开眼睛,他定神一看,不,这不是秦梅,嗨!我乍来到了这里?
江虎翻身起床,他用手拍拍脑袋:
“你是谁?”
发廊小姐笑了笑: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我吧!大哥,你还按摩吗?”
“不、不!好啦好啦!”
“大哥,你还没给钱呢?”
江虎匆匆从口袋里掏出钱夹:
“多少钱!”
“三十八块!”
“给!拿着!这是一百,不用找了!”
“谢谢大哥!”
夜色朦胧怆然,城市里的灯光一盏盏、一片片,那些歌声,那些匆匆的脚步声,江虎不知自己怎么又想起了那乡村的稻谷堆,他扯开酒嗓子在满大街嚎着:
“哎嗨嗨!妹妹是那山上的藤啊,哥哥是那林里的树,是藤哎!是树哎!乐坏了哥,相思了妹哎嗨嗨!哎嗨嗨!郎格里格郎郎格里格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