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似火在天边熊熊燃烧,那玫瑰色彩颇为壮观,一片片红霞,一朵朵远方的传说,是青春的血液,是天空云蒸霞蔚的红色波浪,飞吧!是红蜻蜓、蓝蜻蜓的歌声,薄如梦幻、薄如蝉的翅膀带来的是一阵阵凉风的慰藉,古老的土地,神奇的天空,插一面旗子在天空迎风飘扬……
“秦菊,接好了!”,在那绿色的塑胶运动场地上,钱书凯抛起羽毛球,然后高高跳起,他手中的羽毛球拍猛烈扣下,一道弧光中,羽毛球是流星“唰!”飞到羽毛球网秦菊的这一边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秦菊一个箭步冲向前高高跃起,那穿着红色运动衣的身影是鲤鱼跳龙门,“唰!”,一个反扣,钱书凯来不及反应过来,羽毛球就应声落在钱书凯左侧面的塑胶草坪上:
“好!”
“秦老师点杀得好!”
旁边看热闹的学生齐声爆了一声好!
校园塑胶草坪上,钱书凯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她想秦梅比划了个休息的手势,就走到旁边草坪上一屁股坐下来:
“秦菊,过来休息一下!”
秦菊来到钱书凯身边坐下:
“书凯,我还行吧?服不服气?”
钱书凯佩服地向秦菊伸伸大拇指:
“嗨!没想到你羽毛球还打得这样好,佩服佩服!”
秦菊用毛巾揩揩脸上的汗珠,她站起来一边挥动羽毛球拍,一边对钱书凯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读中学时,许多高年纪的男同学都打不过我,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有几次都是我手下败将呢?”
钱书凯对秦菊点点头:
“哼!你厉害,怪不得我也是你手下的败将,不过,想想,我也输得不冤吗?”
两人正闲聊着,钱书凯放在草坪上的手机响了:
“书凯,你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谁?”
“你猜猜我是谁?”,钱书凯的手机里传出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
钱书凯皱皱眉毛: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了,看来,我们钱老师真是太健忘了!好吧,我告诉你,我是陈梦蝶!”
“陈梦蝶?喔!等等,我想起来了,你是张龙的大学同学,对吗?”
“钱老师终于想起来了!”
“陈梦蝶,你好,对不起,近来我的事情太多了,瞧我的记性,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好码?”
“那很简单,因为有事找你,我打了个电话给张龙,这不就解决了吗?”
钱书凯看了看正在挥舞着球拍的秦菊:
“你有什么事啊?”
“你有空吗?是这样的,过去我上班的外资厂的经理想在贵校办几期职工培训班,听说贵校培训工作作得很好,厂方脱我来询问一下,你看这事?”
“我有空!原来是这回事,那好,我们欢迎!”
“钱老师,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晚上八点钟,我们在老街‘上岛咖啡馆’见面,详情,我们见面再聊!”
“好的!好的!,我一定准时到来!”
“那好吧,一会见,钱老师!”
“一会见!”,钱书凯关上手机,他对秦菊抱歉地笑笑:
“菊,有单位和我们学校联系职工培训的事情,我先走了,你已早点休息!”
“好,书凯你忙你的,工作重要!”
………
钱书凯匆匆赶到老街“上岛咖啡馆”,陈梦蝶已坐到靠窗的位置。
“小陈,对不起,我来晚了!”
陈梦蝶微微笑了笑:
“没有,我已刚到!”
“小陈,你看你喝点什么?”
“来壶哥伦比亚咖啡吧!”
“那好,小姐,来壶哥伦比亚咖啡!”
……
陈梦蝶把桌子的小包白糖撕开,倒了一些白糖在杯中的咖啡里,她慢慢呷咖啡了一小口:
“钱老师,你常来喝咖啡吗?”
钱书凯也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珉了一口:
“不常来,过去在大学读书时,到是常来!”
陈梦蝶用勺子在咖啡杯里慢慢搅了搅,又抬头望了望钱书凯:
“能问钱老师,那是为什么?难道你怕怀旧吗?”
钱书凯把眼神投向窗外,他久久地凝视着窗外的夜色,然后回过头来看着陈梦蝶:
“是啊!人有时很怕怀旧,小陈,你有这种感觉吗?”
陈梦蝶默默地闭上眼睛。
咖啡厅里响起《魂断蓝桥》的音乐,那音乐是雾、是潺潺的水声,陈梦蝶的眼泪溢出了眼眶……
“小陈,你怎么伤感起来了?”,钱书凯迷惘地看着陈梦蝶。
“没、没什么,我想起了一个死去的朋友,他的眼神是那么忧郁,我似乎好像又看见了他。”
钱书凯内疚地摇摇头:
“小陈,对不起,我引起了你难过的往事。”
陈梦蝶向钱书凯摆摆手,她凄然地笑笑:
“这、这和你没关系,唉!别谈这些了,我们还是谈谈在贵校办培训班的事吧!”
“那好,小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