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
“谢谢飞老爷,我有事,一定会去找你的,再见,飞爷!”
“再见!秦小姐,我们后会有期!”
……
飞老爷走后,秦梅从包里取出手机赶快给钱于鸣打着电话:
“于鸣,你在哪儿?”
电话里传出钱于鸣沙哑的声音:
“梅儿,我还在陪市领导吃饭,今天来不了你哪儿了,有什么事,星期六,我们再说!”
“喔!于鸣,你听我说……”
电话那头,钱于鸣已把手机关上。
秦梅气得把手机扔在餐桌上:
“死到临头了,还陪人吃饭,活该!难得管你!”
秦梅高声招呼着服务员:
“服务员,来两瓶张裕红葡萄酒!”
服务员应声来到:
“小姐,你不能再喝酒了!”
“上酒!管你什么事,你怕我没钱付给你吗?上酒!”
“小姐,我不是那意思,我怕你醉了,没别的意思!”
“我喝醉了,管你什么事,少费话,上酒!”
“那好吧!小姐,你等着!”
……
夜色,苍苍的夜色,酒吧里,一伙男女在秦梅邻桌边上划着剪刀、拳头、布的酒拳:
“石头!”
“剪刀!”
“布!”
“你输了,喝酒!”
那一声声吆五喝六的声音,秦梅忍不住内心的孤寂,她站起来大声吆喝着:
“剪刀、拳头、布!哈哈哈哈!我输了,我喝!”
秦梅把满满的一杯酒一仰头就喝下了。
……
“剪刀、拳头、布!”
一杯又一杯!
“小姐,你不能再喝了!”
服务生走到秦梅餐桌边夺下秦梅的酒瓶。
“剪刀、拳头,布!”
夜色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