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阎……你刚刚想说什么?”
瞪大眼睛:原来刚刚就因为叫了他的全名,就打断了我重要的讲话。
“温柔点儿……”接完刚刚的话,无疑让他紧盯着我胸前渐渐消失的守宫砂的双眸,颜色更深了!
伸出舌头,轻轻添吻着那淡淡消失地绯红:“你的守宫砂?”
“不然你以为呢?”还在痛着,不过好在他忍住不动,不然,我真的会不管他的死活,一脚踢飞了他!
放开了钳制我的双手,转战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轻捻,蛊惑的声音有着压抑的磁性:“好点没有?我真的怕控制不住了。”
不等我回答,他双眼中的红光大放,翻身将我压在软绵的被中,早已烫得如同烧红的铁杵般的昂挺在窄小与紧致弹性的蜜色中挺入抽出!
“你混蛋……”明知道他这时已经是极致了,忍耐了那么久,一旦爆发出来就再也顾不了其它,可我还是在疼痛中咒骂出声!
再无出声,他眼中加深的血红与手加诸在我身上胸前的力道,还有身体像上了马达一样机械而又沉重快速地摩擦,都带给我无比的痛苦!
他的火热估计会持续很久,早已明白男女之间乐趣的我自是甘愿的在这样的夜晚沉沦,服从身体感觉的女人,真实!
持续的热情燃烧了整间屋子!
引导着他的双手缓慢而轻柔地刺激着胸前两颗挺立而陀红的草莓,双腿也盘上他有力的腰身,尽可能让结合的地方顺畅一些。
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开始逐渐向我席卷而来,男女之情于我早不陌生,当熟悉的欢愉透过交合处传遍了整个身体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抬高身体,迎接他一波高过一波的激情……
“你的名字!”停下不动,眸色中的情欲也不再像刚刚吓人般的赤裸。
“果儿,酒果儿。”
满意地一个重重地挺身,尽情地在我身上释放着他的热情。
夜还很深。
终于感觉到他呼吸的平静与轻缓,我睁开了眼睛。
中间除了极致中昏睡过去、又在他的不断撩拨下清醒过来。终于他释放了他的热情,其实当时我很想告诉他要体外,不然以后可能会有很难解决的麻烦,可根本来不及。
不着痕迹地在他鼻端施下迷迭香—-这个男人,一般的迷药根本制不住他,迷迭香足够他睡到我不见踪影。
颤抖的腿无力地垂在床沿,被个春药催动的男人折腾了一宿,我哪里还有力气站在地上?且不是浑身的酸痛,光就是腿间的不适都已经让我苦不堪言。
无奈,睡会,积存点体力再说吧!
当温柔地大手轻轻地将碧绿的药膏擦在我的身上,而我就只能是看着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初夜,怎么TMD这么累!
没想到我的小睡一会,就睡到了大天亮,而身边的家伙早就醒了,好死不死两人都没穿上衣服,真个儿的是坦呈相对!
“你放手,前面的我自己擦。”这个臭男人,擦药就擦药,竟然用手开始捻起了我胸前的高耸!士可妨孰不可忍!
“你醒啦!”噙笑的眸子里分明是在笑我刚刚装睡:“明明昨夜喜欢得紧,怎么一早醒来就忘记了缠绵?”
“如你般体质,还真是情人的不二人选。”轻揉着身上的红肿:“偏偏姑娘初夜之痛,身体不堪重负,所以,还是不招惹你的好。”
“你……你还真是不一般啊!”
“是啊,你不也一样吗?”要比牙尖嘴利,我不输任何人:“背过身去,我要擦药了。”
“老实说,我还挺怀念抚上那里的感觉的。”色眯眯地盯着我俯卧下的浑圆,那眼神让我感觉他的手真的在色情地抚摸着我,敏感的身子开始复苏!
美女身上自上到下,不是吻痕就是淤青,所以现在不得不擦上药膏,否则起码一周见不了人。
瞧瞧他身上,其实我留下的记号也不少,但最起码脖子跟脸上还有手腕上我没有给他留下痕迹!
“你是不是确定要接着这样来看我?”
眯起一双色眼,也跟着从头到脚审视着我,即使我这样高段位的美女,也不由得在那双桃花眼下略微发抖。
“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收起你那双色眼。”白他一眼:丫你也太多情了吧?
“呵呵……”突然趴下,从侧面搂住我的腰身,手还不安分地以指端轻按着我身上的敏感:“我不光是眼睛色,其实我人更色。你要不要再试试?”
“你这家伙太没自觉性了吧?”痒,拍掉他的手:“怎么说你也坏了人家大姑娘的贞洁,难道不应该收敛一点?”
“大姑娘?你多大?是挺大的。”
“女人当然对自己的身材保持相当的自信,本钱于我自是相当足的。”不避不闪,从来都不是脸皮薄的人,去矫情那些有什么用呢?
眸色加深,手臂突然大力地搂住我更贴近他:“也许,我们可以回忆一下。”
抬起脚,踢向他跨下的高昂:果然这厮是色坯,才多大会工夫就又开始饥饿!
仿佛料到我有这着,他伸手捉向我的脚踝。
怎么可能被他捉到?不然这十几年来的刻苦用功岂不是白废?
单手在床上一撑,自他拿开了手的怀里弹了出来,顺手卷走了被单,包裹在自己身上,单留下他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脸皮还真是不一般的厚!”
“果儿,好像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去!”
“起码我身上还有一层遮羞布,至于你,”不屑地瞅着他老二:“该怎么样的不怎么样。”再看向他的肚子:“不该怎么样的偏怎么样。”综上所述:“还是个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