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盼始终没有解释那晚的彻夜不归。
杜小默没有再跟温盼生气,只是很慎重的告诉温盘:“有什么事和我商量一下。”
温盼点点头,杜小默就当自己收到了她的承诺,有时候,杜小默就是这么简单,抛开现实,势力,贪吃这些特点不谈,杜小默只是一个很天真很干净的孩子。
天气渐渐热了,有一次去海边玩忘记涂防晒霜,结果杜小默被晒伤了,凡是被晒过的地方都开始蜕皮。
杜小默打电话跟刘木哭诉自己的不幸遭遇,没想到刘木居然说:“夏天了,蛇是该蜕皮了,杜小默,你真是蛇啊?”
气的杜小默狠狠的挂断电话,蛇,那么冷血残酷的动物,刘木居然说自己是蛇!
荧荧经过这几个月明显长大了,但依然胆小怕事,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杜小默每次看见荧荧一脸满足的在他的小花碗里喝牛奶,就忍不住感慨:荧荧啊!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期望啊!
郭恒和赵荧荧依然诽闻缠身,分分合合好几次,杜小默每次听到有关他们的诽闻都会在回宿舍之后狠狠的对荧荧进行一番思想教育:你看看人家赵荧荧,人家怎么那么争气啊,当恶狗当的那么威风,你看看你,亏你还比她高一个档次是条不折不扣的公狗呢,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也咬一个俩的人让我看看,证明一下你狗的本质。
每次三水听见杜小默这么教育荧荧就会插话说:“荧荧,别听她的,恶狗不好找老婆的。”
杜小默恶狠狠的瞪三水一眼,接着教训荧荧:“莫非就差在那个赵字上?难道只有叫赵荧荧才能使你成为一条威风凛凛的恶狗?”
“得了,你别折磨荧荧了。”老盼及时把荧荧从杜小默的唾沫星子底下解救出来。
“老盼,你说荧荧怎么这么让我失望啊?”杜小默蹭到老盼跟前寻求点安慰,顺便吃点嫩豆腐,占点小便宜。
“杜小默!”老盼在被占了无数次便宜之后爆发了,“你说我有的你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你还占我什么便宜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杜小默比画一下自己的胸再指指老盼的胸厚颜无耻的说:“尺寸不一样嘛!”
“而且,那谁那谁说过:天下没有一模一样的鸡蛋,所以终归还是不一样的。”仿佛怕气不死老盼杜小默又坏心的补充了一句。
夏天到了,在阳光的暴晒下,杜小默变的更加懒洋洋的,又有了一次被晒伤的经验,杜小默开始变的深居简出。基本上课也不怎么去上了。
广播站的设备在学期末的时候终于修好了,开播之后经过一个小小的人事变动,杜小默所在的组调进去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很干净很阳光的样子,而且声音也是那么的清澈。杜小默看见他第一眼就觉得很亲切,不过杜小默见了帅哥一般都觉得亲切。
回宿舍之后杜小默拉着温盼激动的说:“老盼啊!我们组进去一个小男生,那叫一个阳光,那叫一个帅啊!神啊!太感谢我们站长的安排了。”
老盼等着杜小默发疯发够了才问:“叫什么名字啊?”
“呃?”杜小默疑惑的看着温盼。
“别说你没问人家叫什么!”温盼看着杜小默白痴的表情无力的说。
“嘿嘿•;•;•;”杜小默的招牌傻笑一亮相,温盼就知道她根本没问。
“那你都跟人家一起播了一次音了,总不能什么都没聊吧?”其实老盼对帅哥也不是很感兴趣,但看杜小默这么激动,不配合她一下觉得过意不去。
“下次我一定问。”杜小默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严重失误,信誓旦旦的说。
两个人正说着,就见三水包着一大堆书走进来,老盼赶紧把她的书接过来,三水气喘吁吁的说:“妈呀,累死我了。”
杜小默一见三水回来,屁殿屁殿的跑过来说:“三水,我们组进了一个帅哥耶!那叫一个帅!”
三水困惑的看着杜小默陶醉的表情,问:“谁啊?”
杜小默再次“嘿嘿”的傻笑。
“她忘问人家名字了。”老盼替她回答。
“我们组也进一个男生,叫丁磊。”三水趴在床上无力的说,“这下可好了,我们组一个三水,一个三石。”
“哈哈•;•;•;多配啊!“杜小默无视三水杀人的眼光放声大笑。
和帅哥第二次见面,杜小默终于记得问人家的名字。
回来之后又跟老盼大发感慨:“他叫许颢然,听听这名字,多有气质啊!不愧是帅哥的名字。“
老盼无奈的看着她大发花痴,忍不住问:“你想收了他?”
“不!”杜小默坚定的说,“不怕我会糟蹋了那么个纯洁少男•;•;•;•;•;”杜小默跨着脸无限遗憾的说。
许颢然的出现让杜小默重新活跃起来,帅哥的魅力是无穷的嘛。
刘木曾经几次三番的盘问杜小默关于许颢然的事情,问的杜小默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吃醋了。
周日下午正和许颢然三水三石讨论下周节目的事情,刘木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刘木,你今天打了三个电话了你知道吗?”我无可奈何的说。
“你还跟那个许颢然在一起?”刘木也不含糊,开门见山的问。
“刘木,你不是吃醋了吧?”我坏心的问。
“啊?”刘木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是担心你。”他正经八百的说。
“大叔担心也不是这么担心的,你说人家对我又没意思,而且光天化日的我想强暴人家也不可能成功啊!”我没形象的对着电话喷口水,喷死刘木这个混蛋。
“好,你自己注意得了!”刘木可能分析着我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决定不再为难我。
挂断电话,突然发现那三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刚才打电话太投入,不小心忽略了他们的存在,我没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吧?我绞尽脑汁的想着。
“你想强暴谁?”许颢然笑眯眯的问我。
晕,我脑门上肯定出现特别明显的三条黑线。
“没谁,没谁”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刚跟朋友瞎说呢。”大哥,我总不能说我想强暴你来着吧?!不对,让刘木气糊涂了,我什么时候想强暴你来着?!
三水看着我“扑哧”一声笑了,“她就爱胡说,别理她。”
三石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小默,别郁闷了,大家都相信你不会随便强暴别人的。”
一句安慰的话从三石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伦不类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我更加确信我不能收了许颢然,虽然他很帅,虽然他脾气很好,虽然他让我觉得温暖,可是,他对我并没有感觉,而更遗憾的是,我对他也只有无产阶级的革命友情,连强暴的动机都没有了。
三石是个很唠叨的男生,他的心比我的和三水的加在一起都要细很多,而且他的唠叨总是那么别具一格,如果三石今天看见我说:“小默啊!好好吃饭,别又胃疼了!”第二天我肯定胃疼。
所以,我总是在我生病的时候很深刻的思考三石的唠叨和杜小默生病的必然联系。虽然一直没得出结论,不过我相信这两者之间是必然存在某种联系的。
许颢然三水三石和我是广播站里感情最好的四个人,没事就出去吃个小饭喝个小酒。三水跟我不一样,是不碰酒的,可她还是很豪情万丈的在我们喝酒的时候拿个空瓶子对着嘴留了张念。
照片洗出来之后,由于三石的技术问题,那到底是个空瓶子还是个装着酒的瓶子让人难辩真假,照片里的三水也照的相当模糊,勉强可以看出来那是个人。
但三水却一直珍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