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样,如今,瞧她冷落着殿下,对殿下的身边的美人儿,置之不理,长陵想着,她若是就这般与殿下,再无半点的深情,竟是觉得极其的可惜和生气,像她这样极其出众的女子,在一川大陆之上,怕是绝无仅有,殿下的身边,就应该是留给她的。他是见不得殿下不能和她在一起的,见不得,有其他的女人,在殿下的身边的,更是见不得,有其他的男子,在穆千潼的身边的。
“长陵一直在瞧着你。”屋子里,窗子的边上,貔貅看了一眼窗外。
“哦。”穆千潼淡淡的说了一声,眼睛正看着她手里的时辰世,这时辰世,确实还是没有办法,去和肖降雪的时辰世,去相比较。毕竟,肖降雪的时辰世,是从上层位面而来的。只是,即便是如此,相比于之前,这时辰世的炼器的等级,也是提升了不少,想来应该还是能多瞧一些的。
长陵这般的瞧着自己,穆千潼也不急着去时辰世之内,去瞧一瞧,她将时辰世,给放在了自己的纳戒之内,然后翻起了医书。
貔貅凑近了些,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奶声奶气的说道:“主人,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对殿下如此?”
“我对他如此?”穆千潼挑了挑眉心,“怎么,他高兴带了熙儿姑娘进府,我不闻不问,还不好?”穆千潼翻着医书,嘴角噙着兴趣盎然的笑意,“你可知,我是笃定了,凤楠的心,已经是我的了。”
这两个人,竟然是在打情骂俏,貔貅点了点头。
皇甫小七,醒了,祁嵘辰没有过来,是胡秀秀过来说给穆千潼听的。
“嵘辰等了我一炷香的时辰,见我终于是炼丹练完了,就让我过来说给你听。”胡秀秀嘀咕了一句,“平时就是他来寻你的,也不知道如今是怎么了,瞧那一脸的怯生生的样子,我还想着,这是祁嵘辰吗?”
听着胡秀秀的吐槽,穆千潼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如今我这院子,可是个是非之地,他哪里还敢来?”
“怎么了?”胡秀秀顿时就是满眼八卦的神采,充满了兴趣和好奇。
穆千潼睨了她一眼,“去瞧刚醒的皇甫小七。”
“你就说给我听一听,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竟是瞧见凤公子的屋子里,竟是有另一个女子在……”
“我是没瞧见什么另一个女子,却是瞧见你身上的这个香囊的炼器。”穆千潼邪气的一笑。
“这个啊,这是嵘辰给我的新年礼物。”胡秀秀说道。
“他也给了我一个。”穆千潼将纳戒之内的流苏簪子,拿了出来,“你瞧着,可是好看?”
“比不得我这个香囊的炼器,才是好看。”胡秀秀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有些得意。
穆千潼将那流苏簪子,戴在了头上。
“这簪子,你就这么戴着了?”胡秀秀诧异的问。
“嗯,就这样戴着了。”穆千潼笑的一脸灿烂。
胡秀秀一张清丽的小脸,变了又变,她是知道,为什么祁嵘辰不敢来这里了,如今这院子里,真的是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出门的时候,胡秀秀竟是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视线,向着凤公子的屋子看去,那俏丽的女子身影,正坐在窗子前,眉目似雪,温柔的看着那边的锦袍公子。
长陵站在门前,瞧着这分道扬镳的两个人,脸上的神采,是冷飕飕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