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撒娇,只赖皮,不用担心天塌下来,他一个人能不能顶住,能不能把小夜给护住。
小黎的哭声越来越大,容棱慢慢恢复了平静。
当病弱的他已经能平稳的呼吸,用自然的姿态搂着自己儿子时,他儿子还哭得像个喷壶,他只好给他抹眼泪,轻轻的哄他。
他越是哄,小黎越是哭,最后,到云想云觅都回过神了,他还抽抽噎噎的继续哭。
云想表情很微妙,她想提醒容公子,他的伤口已经开了,胸口正在渗血,血渗透了衣服。
但哭得正起劲的小孩就缩在他怀里,耳朵靠着那块血迹,明显,冷峻男子并不想打断小孩,他纵容的任小孩在自己不健康的身体上折腾,连眉头都不肯皱一下,也不知是忍住了痛,还是太过高兴,忘记了痛。
云觅哑巴了好久,才终于找回舌头,恍恍惚惚的问:“这,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