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怀了顾立农的骨肉。”小辛子回道。
楚若烟问道:“她便是为此自尽?可是从顾立农被擒,到她身亡,相隔多日,为何她早不自尽,晚不自尽,偏等钱贵人出事才自尽?”
小辛子摇头道:“许是她原指望借着在钱贵人面前有些脸面,此事还能蒙混过去,哪知道钱贵人也跟着出事,她再无指望,才……才跳湖自尽!”
会是这个原因?
楚若烟皱眉,想到玉蓉所言,那个在夜间递给玉静包裹的男子,微微摇头,问道:“除去顾立农,玉静还和什么人有些来往?御前侍卫中,可还有人与她相熟?或是他二人的事,可还有旁人知情?”
小辛子想了想,摇头道:“他二人之事做的甚是隐秘,若不是玉静自个儿说出来,奴才竟连风声也不曾听到,旁人又如何会知道?”
耶律辰皱眉道:“你且再仔细想想!或者,你可知道顾立农与什么人来往密切?”
小辛子想了良久,终于摇头,苦着脸求道:“殿下,奴才不过是个服侍人的奴才,往日顾立农偶或借着奴才给玉静传句话,也是寻常的很,旁的事,又岂会让奴才知晓?奴才若知道他竟有胆子行刺殿下,便是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与他有什么往来。”
看来,他还当真再不知道什么!
耶律辰再问几句,见已问不出什么,与楚若烟对视一眼,见她摇头,知道也无话可问,只得道:“今日的事,你若还要性命,便烂在肚子里!”
这小辛子也素来是个机灵的,闻言连忙磕头应命,说道:“奴才不过是来送贡品,九殿下哪里有空理会奴才,奴才也无福给殿下磕头!”说完见耶律辰摆手,如蒙大赦,连忙又磕几个响头,这才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