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梁玉辰双手垂下，“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好人，我是坏人。好人是要杀掉坏人的，这个道理你我都懂，放弃吧。”

    洛诚没有回话，注视梁玉辰，“玉辰，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退下来吗？”

    “我不是你，我不清楚。”梁玉辰，“我也不想清楚。”

    “因为我分不清楚我是好人还是坏人。”洛诚合上电脑，走向梁玉辰，“我一直很疑惑，我杀了那些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梁玉辰静默。洛诚双手放在梁玉辰的双肩上，“玉辰，大家都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我们都没有错。”

    “你这么坚持自己的观点，我很佩服你。”

    听着洛诚这两句话，梁玉辰望着洛诚精致的脸庞上都是笃定之意，“洛诚，这就是你退下去的原因？”

    “算是吧。”洛诚苦笑，“那个我快要得抑郁症，我一直不明白究竟杀我的人是好人，还是杀我的人是坏人，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如同他刚才所说，只是为了活下去。

    梁玉辰，“所以你现在明白了？”

    “算是明白了一半。”

    “既然才明白一半，不如就放弃吧。”梁玉辰笑了，“当你有这个想法，已经不适合待在这个生活圈，你从东方轩的公司虽然很忙，很疲惫最起码心是安静的。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去改变自己。”

    洛诚抱住梁玉辰，凑在她耳畔说，“我另外一半还没有说完，我要保护你，我要当你身后的男人，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那怕死？”梁玉辰语气复杂。

    “我们都不会死。”洛诚放开梁玉辰，亲吻梁玉辰的嘴唇，“现在你还会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那我们……不可以，不可以梁玉辰。

    梁玉辰挥开洛诚的手，“我不爱你，这辈子我不会嫁人。”

    “我可以娶你。”洛诚又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穿新娘的衣服嫁给你，反正你这样也是个男人。”

    梁玉辰手一顿，不自觉颤抖，“你是军校的校长，别说出令职位蒙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