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我喊一二,你们就喊茄子!”路人还真专业。
“好哩。”
“一二!”
“茄子……”
咔嚓一声,照片就拍好了。专业的路人立即端着照相机看看拍出来的效果。
“哎哟,拍得还真不错,你俩挺般配的嘛。”路人真是个好人,拍完照还不忘赞美,把我俩哄得开开心心的。
“谢谢!”我接过照相机一看,路人说的不假,照片拍得真挺不错的。照完了相,我和木鱼在东花园坐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木鱼:“怎么你现在憔悴了那么多?”
木鱼没说话,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谁,你男朋友?”
“嗯,他说我不爱他,还说我有了新欢。”
“那你爱他吗?”
“爱!”
“他说你变心?”
“嗯,他说像我这么优秀的女孩在大学里一定很多人追,而他却连大学都没考上。”
“那是他觉得配不上你,自卑心理作怪。”
“可是我没变心呐,可他偏说我有了别人。”
“那你证明给他看呗,平时多写信,有时间就聊聊电话,这个寒假你们不是都见过面了吗?”
“确实见过面了。”
“那好好聊聊,误会就没有了。”
“可是他老不相信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要怎么样才相信?”
“他要和我那个。”木鱼脸唰地红了,声音一下了低了许多。
“哪个呀?”我发誓,当时我真的没听清。
木鱼的脸更红了,说:“就是那个呀。”
我一下想到了,说:“做爱?”
“嗯。”
“那你答应了吗?”
“没有,他说我根本不爱他。”
“太过分了,他大概是想着以后就算你的心不在他那,他也要先得到你的身。”
木鱼陷入了深思,我也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木鱼后来又喃喃地说:“寒假结束之后,他再不也给我写信,连电话都不打了。所以我想把现在的样子拍下来,让他知道我现在有多难过,有多痛苦。”
“那也好。”我无奈的说着,可揪心得很。
晚上,我和文姑娘上完自习,在西花园的草坪上坐着,和她聊起木鱼的事,文姑娘突然问:“性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知道,也许因人而异,有的人天生淫荡,而有的人却性冷淡!”这是我第一次和文姑娘谈到性,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一时想不到更好的答案。
“那你有性幻想吧?” 文姑娘今天特别奇怪。
“有啊,做梦常常会梦到与某个女孩亲热,醒了才发现床单湿了。”
“梦里都见到谁呀?” 文姑娘得寸进尺。
“王菲……”
“哈哈……王菲?”文姑娘哈哈大笑。
“还有一些见过一两面的女孩。”
“只见过一两面,你就想着和别人搞上?”文姑娘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我知道她的装出来的,便点了点,“嗯。”
“还有没有?”
“什么有没有?”
“梦里的人啊。”
“有些不知道是谁。只看到裸体和乳房,其他的都没见着。”我的脸一阵炽热。
“没想到你这个家伙会是这样子的,滥交!”文姑娘一下子把我推到在草地上,吓得我连忙大叫:“难道你没试过吗?”
文姑娘眨了眨眼,说:“不告诉你,那你的梦里有我吗?”
“有吧。”我不敢说下去了,这可是我心里的禁区,我怕我说了她会觉得猥锁,平常从来不敢提跟性有关的事情,却没想到文姑娘偏偏执拗着这个话题,不放过我,把身体靠在我身上,问:“有没有情节,还是只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