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过望，转念一想，想到脱了衣服，看了看身下那东西，又看看母亲，我突然变得犹豫不决，又问：“可母亲你……？”

    母亲的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我也下去。”

    我吓了一跳，因母亲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衣裙，把衣袖挽了起来，一副标准的渔家女打扮，不但两条白生生的胳膊露了出来，柔嫩的腹部也若隐若现，她整个人在柔和的光线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粉嫩的肌肤，让我疯狂。

    从我记事以来，这是母亲第一次这样暴露在我面前，自然不包括前几天那夜晚的情况在内。母亲见我一愣一愣的，笑着走过来揪着我的鼻子：“小宝贝，发什么呆。”她说完，便轻盈地踏进了水里。

    而我朝着她的方向，呆望着江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过了很长时间，母亲竟然没有在水中露头，水清澈见底，但是很多地方被水草掩盖，见不到母亲，我开始着急起来，担心起母亲的安危，才赶紧把衣服全脱了，潜入水里寻找母亲的身影。

    站在水中却并未发现母亲，我更加担心，想到更深的地方去寻找，却发现被人从背后拦腰抱住，我大惊失色，呛了几口水，浮出了水面，然后不停地咳嗽，才发现后面那个人是母亲，她正笑盈盈地看着我。

    母亲这小小的恶作剧让我突然觉得心情舒畅，咳嗽平静下来，我突然在水里反抱着她，自己咯咯笑，这是我从出生开始第一次会心的笑，母亲似乎看得痴了，或许她作为母亲第一次见我笑，心里很感动吧，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我笑得浑身颤抖，仿佛积存了许多年一次爆发开来。但是抱着母亲水淋淋的身体，我的脑子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她这样的装扮本来就单薄得很，被水浸泡之后更是如同无物，我现在就如同抱着母亲赤裸的身体一般，双手搂的是母亲光滑的腰段，母亲的胸部则紧贴着我的前胸，眼前是母亲湿漉漉地黑发和光洁的脖颈，这些让我一下子感觉到，身上一丝不挂的自己将会变得多么尴尬。

    但当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下体的那东西怒起一般，不偏不倚地顶在母亲的股沟中间，而且一跳一跳地还在继续胀大。母亲和我几乎是同时沉默下来，耳边除了水声和风声，便只剩下我和母亲的喘息声。

    虽然意识到这样做不对，但我却丝毫没有想放手的意思，即使要被母亲打骂，我也希望将现在这种奇妙的感觉尽量延长哪怕只有一瞬间。而母亲并没有在我意料之下要离开我的怀抱，呼吸渐渐平静了下来，我仍然不感看她的眼睛，只盯着她的脖子看，母亲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握住，却还是不说话，我甚至感觉到母亲将股间向前顶，这样就使得……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母亲用手将我的双手从她腰间移开，却没撒手，只是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家吧。”她拽着我的手走出了水，回到岸上，她对我说：“你快把衣服穿上。”

    我沉默着，缓慢地动作，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到不是我刻意这么做，这是我的习惯。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笑，那个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是敖炳，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呢，我怕正面撞见敖炳，便手忙脚乱地拣起母亲的外衣给她披上。不过敖炳没有出现，我只想快一点拉着母亲回家，母亲满脸疑惑，我拉着她走得飞快，希望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谁知没走几步，发现敖炳鬼魅般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吓了我一跳，连忙将母亲护在身后，愤怒地对他说：“你挡住我们的去路要做什么？快点让开！”

    “真不够朋友，我本是在此等你，没想到却看到你和一个大美人私会。”敖炳笑道。“将我一个大活人生生抛弃。”

    “你胡说，我带我母亲来散心的。”我辩驳着。

    “哟，小孩子就是不太懂说谎，居然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一丝不挂地在水中轻薄衣衫单薄的母亲。我也没想到你家老娘长得如此美貌，难怪你会有如此情愫，你这小子看起来乳牙还没长齐，那话儿却是不小，所以……呵呵。”他话似乎没有说完，但是他微微颔首，似乎对自己的推测颇为满意，还沉醉其中。

    我和母亲又急又羞，敖炳刚才那番话说得我们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看着敖炳那意味深刻的笑容，我很生气，面无表情地说：“闭上你的臭嘴，让开路来，不然让你好看！”

    “喔，不敢不敢…这就走，这就走。”敖炳还是很玩味的口气，就像在哄小孩子。

    见我已经要冲上去痛扁敖炳，母亲将我拉到自己身后，向敖炳行了个礼，接着说道：“这位先生，我儿……有什么言语顶撞之处，还望您多多包涵，请先生让开路让我们回去，天色已经不早了。”

    敖炳定定地看着母亲，连连点头：“是是，您说得对，夫人果然知书达理，这番话比那小子受用太多了。”

    我虽然不满母亲对敖炳如此低声下气，见他口风松动，就没再说话，心想过几天再来修理他。敖炳神情中带着一点恋恋不舍，高高跃起，两个起落便回到了江面上，接着平静的江面上突起了一个高高的浪头，他的身影没入其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