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非在临江医院呆了三天,就因工作原因回到了A市。同学慰问团送来了鲜花,礼物。就算是再香的花也掩盖不了消毒水的味道。于是乎住了三天,韩飞儿就吵着要走。毕竟伤口愈合不完全,宿舍里也没有人照料。好说歹说,纪飞儿才同意多住几天。
韩墨非临行时,眼神凌厉地警告韩飞儿别胡闹。又将“暂时监护人”的责任交予奇异。用韩飞儿的话说,走了可真好。至少少了一个压迫。也省的了一个反抗。
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奇异用空的时候就跑去医院聊天,落下的课程不少,陈宇泽自动担当起了补习工作。毕竟除了奇异,就他们四个来得勤些。陈宇泽老是督促飞儿看书,甚至每天都会拿来当天上课所需的课本。
“你别以为我躺在这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离考试还有一个多月,你催个什么筋。”飞儿将不愿意写在脸上,一边说,一边将书往枕头底下塞。
“你该不会忘了我们打的赌吧。”说着就往枕头底下扯书。“我是看你住院所以没参加政法部招新,告诉你一个让你高兴的事,鄙人终于不负众望,入了部。”看到飞儿脸色大变。
“呀,看样子是忘了呦。”看她依然没有动。“实际上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不就是才招三个吧。不巧鄙人就是那三分之一。”顿了一下,“不过这个赌注嘛,对你可能不怎么公平,毕竟你还躺在这的嘛,所以,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赌注就这个学期期末成绩怎么样。”
“啪”狠狠的拍掉陈宇泽的手。“不用你假好心。”稳了稳自己过于震惊的心绪。“好,输就输,我认了”不过,“要是期末名次谁靠后,两人中间差几个名次就在下个学期请几个月。”看了看陈宇泽,“怎样?答应吗?”
“你确定?”不敢置信的看着韩飞儿伸过来的手,迟疑的伸出自己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的一声,陈宇泽吃痛的缩回自己的手。
“你铁砂掌呀,打人这么疼。”像看仇人似的看着韩飞儿。“你好的差不多了吧,看样子底气十足呀。”搓搓自己的手。“足可以跟北极熊搏击了。我敢肯定,胜的一方肯定是你。”
“原来你这么看得起你自己呀。”韩飞儿笑笑地看着他。“好了,朕快回去了,你就好好等着吧。”
“你们的赌还真是个性呀。”莫启锋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我敢肯定被请的人肯定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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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么老是跟陈宇泽在一块?”梁亦舒看着正在温书的韩飞儿。
转头看见三双眼巴巴的眼睛。放下手中的书。“我也没办法呀,就是因为上次刚好住院。之前跟他打赌进政法部。结果你们都知道的。”叹了口气,“认赌服输没什么。”
“这样呀。”袁堂秋点点头。“何露还说你在追陈宇泽呢。”
“是呀,你没感觉在班里的时候何露跟陈宇泽走得很近吗。”席乐桐幽幽地说。“人家都说何露喜欢陈宇泽,看样子是真的。”
“哎呀,谁喜欢谁,谁管得着。别再乱操心了,我看还是担心下个学期的吃饭问题比较实际一点。”韩飞儿正正色,“我可不希望再请他多吃一天饭,简直受罪。”
看到她们几个还是没有动静。“你们想什么呢?”看样子还是有点不理解。“书都看好了是吗?我得看书了,不然下个学期就黑色一片了。不聊啦。”
“你的意思?怎么又关系到下个学期了呢?”袁堂秋不解的问。
“另一个赌,这个学期的名次,赌注,还是-饭票-问题”
“你可真有魄力。”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没办法,我总得捞回来点吧。”翻了一页书,“我得为了我的饭努力呀。”
“嗯,我也得看书了。为了不挂努力呀。”席乐桐总结了一下。